“他本就是个左丕子!”秋末阳痛苦的说道。
“什么?”一剑大惊失色,他的精神大为震撼,同时也失去了镇静,他的内心不再波澜不惊。
他已乱!
一剑的师父是荆无命,而陆小七的师父却是路小佳。
路小佳的师父却又是荆无命。
他们用的本是同一剑法。
秋末阳没有理会一剑,而是说道:“所以我自责。”
“我懂。”一剑的声音有了一丝的颤抖。
“你和他不同!”
“剑法?”
“无论剑法还是做人!”
“哦?”
“你有的是杀缈,只有杀人你才会兴奋,才会感觉这是世上最有意义的事情。而他却不是!他相反认为这是最无奈最悲哀的事情!”
“所以他洒脱?”
“不错!”
“但他还是没有躲过那一剑!天外飞仙!”一剑道。
“他还有机会!”秋末阳不知道说的是将来还是擂台,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绝没有!”一剑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秋末阳连自己都不知道。
一剑的剑突然又回到剑鞘,他一字一句的说道:“因为连我也没有机会。”
说完,他头也不回,大步消失在黑夜里。
秋末阳看着一剑离去的身影,不由的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知道一剑说的机会是什么。
无非是最好的拔剑机会!
“他实在是太可怕了。”秋末阳忍不住又是一句叹息。他心里完全明白,若现在一剑的机会有七成,那么自己的机会最多有两成。
他知道自己绝没有三成的把握。
他知道一剑出手,不到完全的百分百的把握,绝不会出手!
这就是他和陆小七的最大不同!
夜漆黑,凄美。
大慈悲寺的烟雨亭内。
老乌龟听到一剑的脚步,那脚步沉重、失意、轻浮。
只听一剑的脚步声,老乌龟就知道此事已经失败。
老乌龟不由的失望的摇了摇头。
“龟先生,我失败了。”一剑沉声说道。
老乌龟叹了口气,他虽然最不想听这句话,但是这已经是事实。
“为什么?我想以剑先生的剑法,应该不是问题。”老乌龟疑惑的问道。
一剑半天没有说话,他只是望着夜空的星星,可是今晚的夜空再也没有流星划过。他突然开口道:“很简单,只因为我没有把握到他的剑法的速度、力量、稳定到什么地步,我也一直没有找到拔剑的机会。”
老乌龟仿佛在批判道:“没有机会你就更要创造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