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几乎每一次她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这个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不是想他死吗?总得付出些东西。
如果说毛利兰是一朵向阳而生的向日葵,那么雪子则一个在树下生长的袍子,在阴暗中生长,就算别人动了他一下,他也能暗自吐出自己的袍子重新生长。如果他没有死,作为人类坚持下去,这样的人,无论是好人还是坏人都可以很出色。
当然,他看到的只是表面的一层。
今晚,雪子出现了,只是不是她。
是你在掩饰吗?
人的相貌身体会变,但是心不会变。
“你表现得很好,可惜有漏洞。”两面宿傩掐住雪子的下巴,瘦削的身体倾斜靠在两面宿傩的胸膛上,雪子的身板形比两面宿傩小,却是精瘦有肌理的那一款。
比起毛利兰的软糯,雪子身上的菱角靠在胸膛上,一想到这是一个男人的身体,两面宿傩心底生出厌恶。
雪子仰头,下颌角刚毅的曲线分明,“什么漏洞?”
“没想到你比游郭街的客人还有玩的开…还有别样的爱好。”
她冷叱,冰魄色的眼眸上覆盖着一层冰霜,对两面宿傩的行为不满。
两面宿傩嘴角上扬,他非但没有在意雪子的冷嘲热讽,他凑了过去,滚烫的呼吸喷打在她的脸上。
远看,两人的动作仿佛抱在一起。
“你的气味是一点都没有变。”
她身上的气息永远是太阳晒过后的芳香,那种香气像雏菊的清香,两面宿傩是在当初一手掐死她时就发现,随着她的离去,这股香气立刻消散,而她醒来的时满室馨香,两面宿傩即便没有靠近就已经闻到。
很温暖,令人很舒心的气味。
两面宿傩兴致昂扬地想看到毛利兰的变脸,她手一甩,用了鬼杀术·瞬移,雪花落下的一瞬,她已经挣脱两面宿傩的桎梏。
“你说的话我可不懂。”嘴角上勾,“没想到想像中的大人物竟然会用这种方式猜测,小生十分讨厌别人的误会。”在他全然是男子的装扮上。
两面宿傩并不在乎雪子,到底少女不乐意听他的话时就像旱鼠遇上危险时随时躲进他挖好的洞穴内。
血眸闪着诡异的冷色,他不想把人逼急了,但是又极度厌这种小啰啰以为自己还真有本事跟他讲话。
他退了回去,重新坐下,连连喝了好几杯酒。
举止粗鲁,这可是上好的竹叶清,游郭村奉贵宾才会准备的,上好的酒出品的第一站会进贡到皇室,多余的会流入贵族,功勋家族,到了下层几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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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里一年也只有三俩瓶存放。
雪子是混迹在最底层,连艺馆都没有送去就被他的母亲卖掉,如何曾喝过这样的东西?
偏那个神秘的寄生者突然消失,他硬着头皮强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