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后山练习苦无,不断的机械重复瞄准,调整姿势,投掷。
“夕…小夕…”
谁?
“夕…小夕…林夕!”
我握住苦无的手在颤抖,谁在喊我?
“夕…小夕…林夕!…宇智波夕月!”
在后面!我猛地回头。
一支苦无以光一般的速度向我的眼睛袭来!苦无的刀锋仅仅离我的眼球只有几公分!
瞳孔瞬间收缩。
“啊啊啊——!”
我满头大汗,身上各处都无比疼痛。视线模糊,眼前的景色晃荡,过了好一会,画面才清晰起来。
这是一间白色的房间,空气弥漫着消毒药水的味道。我呆愣了一会儿,才发觉自己身上穿着白色的病服,窗台上放着一株黑色曼陀罗花,和病房的白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里是…木叶病院吧…
刚才的…是梦吗?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没有纱布…在看看周围的景色,视力正常…
“唰——!”病房的门开了。
进来的是宇智波美琴。她看见我时眼睛里明显闪过惊喜的情绪,随后又转换为担忧的眼神。
“夕月,你醒了,感觉好点了吗?”宇智波美琴温柔的问我。
“嗯。”我撇开和她对视的眼睛,轻轻的应了一声。
她坐在病床隔壁的椅子上,似乎不甚在意我的态度,温柔的笑着对我说:“你想要变强的心思我是知道的,但是在怎么想要变强,也不可以做这种乱来的行为,知道吗?”
“嗯。”对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的这个母亲,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只好一直敷衍着。
“夕月,和别人说话的时候要直视对方的眼睛!呐!我说的对吗?尼桑!”说完,佐助目光闪闪的看着站在他旁边的宇智波鼬。
我有点诧异,转头看,不仅是佐助,宇智波鼬也来了。
“是呢,佐助说的很正确。”宇智波鼬温柔的笑着说。
“……嗯。”我依旧敷衍着。
气氛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似乎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我在场,这一家原本和乐融融的气氛就会变得很僵硬。
我无声的叹了口气,对着他们说:“母亲大人和兄长大人辛苦了。我已无大碍,以及,给你们添麻烦了,很抱歉。”说完我就着坐在床上的姿势,给他们行了一个半鞠躬礼。
“我的孩子,你不必对家人这么客气。”宇智波美琴眼里带有明显的悲伤情绪。
“母亲,我有话想单独和夕月说。”宇智波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