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药膏恭敬的递给宋蓁道:“夫人,这是江寅自己调制的药膏,没什么味道,见效却很快,您拿去试试。”
“嗯,多谢了。”宋蓁接过药膏,道了谢。
在要抬脚离开的时候,宋蓁又突然想起先前宋菱提到过素锦,她又问陆良道:“对了,素锦有下落了吗?”
“小的正要和夫人禀告这事。”
陆良闻言,面色不变:“前两日我们的人倒是在一艘商船上找到素锦了,不过她当时似乎正和人起争执,看到我们,不知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立即跳了江,我们的人找了许久也没找回来。”
“属下估计,人恐怕已经遭遇了不测。”
“这样啊。”
人既然已经死了,这条线自然断了,看来给宋菱的礼是送不成了。
算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左右现在宋翊也没事了,宋菱的事先暂且放一边,慢慢寻机会了。
当务之急是陆慎中毒的事,还有洗污名的事。
想到这儿,宋蓁就看向了陆良:“那个,侯爷这些年颇受污名所累,我想着,想将侯爷征战的各个事迹编写成故事,逐步的为侯爷正名,不知良将军可否助我一臂之力,给我提供一些侯爷在军中的事迹,生活。”
陆良没料到宋蓁会说这个,他心里不禁有些感叹,也难怪侯爷那样看重了。
惊艳绝丽的样貌,看似娇滴却有不输男儿的心智,又一心只念着侯爷。
这样的夫人,是侯爷之福,也是他们这群追随者之福。
“小的自是乐意之至。”陆良不禁躬身郑重道。
旋即,他似想起什么,又提醒道:“不过,现在侯爷的污名也是一层保护,夫人若想为侯爷正名,恐怕得缓些时刻。”
“这个我清楚,编写这些也需要时间,还要收集资料,只是我想提前准备起来,到时候有了时机,便可用上。”
“夫人大才!”
——
陆慎到皇帝寝殿的时候,正在画架前给一副画上色。
他一身明黄常服,腰间配一块白玉,看起来儒雅随和,手执着调色笔,嘴角含笑,显然正在兴头。
看到他到了,皇帝停下了手,摆手让人将画太近了内室。
“爱卿来了。”
“陛下。”
陆慎拱手施礼道,余光却瞥向了小太监们抬着的画。
他隐隐看见,那幅画似乎并没有完成,身着素袍的皇帝,怀里搂着个香肩半露的红衣女子,更奇怪的是,女子并没有画脸。
皇帝因为一直无子一事备受打击,已经五六年不曾踏入后宫幸过人,便是偶尔去李贵妃处,也只是坐坐,从不过夜。
怎么突然画这么一副画
那女子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