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
刚才在大厅的时候,宁安澜似乎提起过这个名字。
……
这边的习瑾墨跟秦连城差不多要谈完事的时候,宁安澜就脸色焦急地走过来。脚下匆忙,十公分的高跟鞋被她踩的嗒嗒作响。
秦连城是个心细的男人,一见自己的妻子走过来,连忙起身走过去,“走慢一点!”
宁安澜扯出一个微笑。继而转头对习瑾墨说,“习先生,您的太太有点醉了!”
习瑾墨一听说余依依醉了,慌忙站起身,问,“她现在在哪里?”
宁安澜说了,一行人就匆匆地赶过去,其中习瑾墨走在最前面。
路上也挺宁安澜说了,余依依说肚子饿了,她便去拿了点心,结果回来后就见余依依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她以为余依依睡着了,想好心拿一条毛毯给她盖上,结果刚走过去,浓郁的酒味就直扑进鼻腔里,宁安澜回头,这才发现茶几上不知何时多了一瓶空酒瓶。
若是余依依喝醉了能安安静静地睡一觉,倒也罢了,偏偏这是个不安生的主,酒品不太好,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就爬到了阳台的围栏上坐着。
一旦有人靠近,余依依就说自己要跳下去,宁安澜实在没有办法,就只能找习瑾墨了。
一行人赶到的时候,余依依双腿盘坐在围栏上,仰着头看着天空的皎月。
习瑾墨看到后差点没被吓着了,这小妮子就连喝醉了也不安分。
他慢悠悠地走过去,想要从后面靠近她,刚走了没几步,余依依就猛地回头。
喝过酒后的她面色绯红,眯着水雾般的眸子,煞是好看迷人。
大概是扭头的幅度太大,余依依的身子在空气中摇晃了两下,摇摇欲坠的样子,看的习瑾墨一阵心慌,这里可是二楼,要是掉下去,不死也要残上半个月。
刚要走过去,就见余依依用手指着自己,眯着眼睛,凶狠地说,“不准过来!”
余依依将身子往外面挪了挪,威胁道,“你要是敢过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那语气不像是开玩笑。
因为平常很少见她喝酒,所以并不知道她的酒量到底有多少,他看了她喝的白兰地空瓶子,度数对于他来说不是很高,但对于鲜少喝酒的余依依来说,他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不知道余依依是醉的一点意识都没有,还是保留一点意识。
“是我!我是习瑾墨!”习瑾墨见余依依的身子又往外挪了几分,怕她一不小心真掉下去,就站在原地不敢再轻举妄动。
“我知道你是习瑾墨!”余依依眯了眯眼睛,确定习瑾墨没有再往前靠的时候。才放心地往里面挪了挪,然后说道,“就因为你是习瑾墨,才不允许过来!”
酒喝的太多了。余依依打了个饱嗝,咳出一口酒气。
“乖!那里太危险了,到我这里来。”习瑾墨轻声哄到。
余依依摇摇头,“不去,在那里看不到月亮!”
“不会啊,我这边的月亮又圆又大。比起在你那里的月亮好看多了!”
“真的?”余依依反问。
“不信的话,你自己来看。”
余依依的表情有些松动,嘟了嘴似乎在考虑习瑾墨说的话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