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装束上看,王明季猜测这是剪羽卫的卫士,加之对方提到了摄政王,王明季就有九成把握,这是剪羽卫。
剪羽卫是先帝下旨创办,旨在保护帝王安危,当初创立剪羽卫的人,正是如今的摄政王宴学。
传言剪羽卫有一百人,男女各五十人,他们个个都会武功,神出鬼没,剪羽卫现任主长张信是宴学一手提拔,他们剪羽卫只听令宴学,女帝都无权发号施令。
知道对方是谁后,王明季装起糊涂,“摄政王?今日是陛下下帖请本王与札安王来到宫中,关摄政王何事?”
对方架着剑在王明季的脖子上,说道:“等摄政王到来,抚湖王自会知晓,还请抚湖王回屋。”
“札安王的手烫出水泡,急需太医前来诊治,你不让本王出门请太医,那好汉你,是否能走一趟,去请太医?”
对方还没回答,屋内的王明喜就耐不住了,哭啼着说道:“三妹妹,你和他多说什么,你大可走出去,难道他还敢杀了你不成?”
又对将剑架在王明季脖子上的剪羽卫呵斥道:“大胆,一介下人,竟敢对本王和抚湖王无礼,本王一定要治你的罪!”
剪羽卫的卫士冷嗤一声。
连陛下都不能插手干涉剪羽卫,她王明喜一个亲王,还要口出恶言治剪羽卫的罪了。
看在王明季好言好语的份上,剪羽卫卫士原本想派人找太医来看一看王明喜的伤势,又因王明喜的跋扈,就此打消了这个念头。
“札安王想治卑职的罪,尽管治,卑职等着。”
对方不吃硬,气得王明喜指着他骂道:“狗奴才,好大的口气,到底谁惯着你,说,你背后的主子是谁?”
“摄政王宴大人。”
卫士一说出来,如一盆冷水,泼灭了王明喜的嚣张气焰,她慌张去看王明季,王明季直接闭上了眼,不与她对视。
草包就是草包,无论提醒她多少次,她都改不了自己的草包脾性。
门外,宴学带着两名剪羽卫女卫士走来。
架在王明季脖子上的剑收回,卫士向宴学行礼。
王明季见剑从自己脖子上收走,松了口气,向宴学行礼。
王明喜反应最慢,看见宴学,心想今日是陛下请我来石溪轩,为何她出现了?
在宴学快要走来自己面前时,王明喜才匆忙向宴学行了一个礼。
宴学没让她们免礼,冷脸走进屋内上坐。
坐下后,宴学一面整理着衣衫,看似随意道:“本王来迟了,让两位王爷久等。”
王明季:“不迟,我们没有多等。”
“本王就敞开天窗说亮话了,两位王爷近来有些不太安分,是你们自己交代你们做了什么事,还是本王问你们?”
在看见剪羽卫后,王明季就知道宴学一定知道了什么,她正酝酿着该从何说起,站在一旁的王明喜就先出声了。
“宴大人,我最近是找了几个俊俏的小郎君入府,弹琴吹箫,醉生梦死了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