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这个头并没有被用盒子装起来,而是直接放到了天花板里面。
女主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对自己所遭遇的一切感觉不可思议。
更让人疑惑的是,那两个被盒子装起来的女人的头已经不见了。那个阵也没有了,好像是被人收走了。
那两个电子蜡烛倒在了天花板上,看起来这个房子已经被放弃了。
他从梯子上下来,“你们说到底是谁把她杀了?为什么又把另外两个人头给带走了?”
梁湛南看着案发现场说:“这个人头切割的很完整,思乔,你过来看看,这是不是熟手作案?”
吕思乔克服自己的内心恐惧,把女主人头从天花板上搬了下来。
她看着切痕说:“这不像是人切的,倒像是被工具一瞬间切下来的。”
司程看着切口问:“这得是切割机之类的吧!不然不会连一点被磨蹭过的犹豫切痕都没有。”
“对,跟咱们上个案子遇到的那个完全不一样,这应该就是切割机之类的。”吕思乔赞成地看了他一眼,而后点点头。
“关键是咱们应该知道嫌疑人都是谁?咱们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总不能说是鬼做的吧!如果真的是鬼,那这个鬼可真的是太重口味了。”
林越眼神闪躲、飘渺,屋子里的东西什么都看,就是避开了人头,他实在是没有勇气再看这些让人恐惧的东西了。
时穗安关注点则在另一方面,她用酒精湿巾又擦了几遍手,“以前都是三年才装修一次,装修一次死一个人,为什么这一次两年不到人就死了?”
“会不会是男主人遇到了什么难事?所以以前的阵不够用了?或者能量不足了?我以前听过一些灵异故事,说这些阵也是有时效的。”林越扣着自己的手指头,说出了自己的脑洞。
司程点点头,“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关键是男主人是谁?咱们根本就不知道。”
“装修公司的老板不是知道吗?咱们去问问不就好了。”时穗安说。
“你知道是哪个装修公司吗?”吕思乔转过头问。
林越打开手机说:“走,我知道,我加了刚才那个设计师的联系方式。”
时穗安揽着林越的肩膀,“我们家的越越可真棒!就是胆子也太小了点吧!不过,你放心,以后你小安姐罩着你。”
“谁说不是呢,我可是咱们团队的交际花。”林越顺势靠在时穗安的肩膀上,欠兮兮地说:“小安姐姐,人家最喜欢你了。”
林越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歪着身子靠在时穗安一米七的肩膀上,怎么看怎么有喜感。
司程瞥了他俩一眼,“你们尊重一下死者,她们正看着你们呢。而且,你们俩现在这情况我一时竟然分不清你们俩是姐妹还是兄弟。”
林越:“姐妹。”
时穗安:“兄弟!”
他俩对视了一眼,笑嘻嘻地说:“不重要。”
梁湛南笑了一声,走上去把他们俩给分开,左右各看了一眼,随后说:“不管你们是兄妹还是什么关系,我们现在赶紧过去了解一下这个男主人是什么人。”
“我觉得咱们可以分成两拨,一拨去找男主人,一拨去物业找监控,说不定会有新的发现。”时穗安说。
“行,你们想去哪?我随意。”梁湛南说。
时穗安探着头看着林越说:“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