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一软]所以。。。。。。容曦一直坚持着容贵妃是受害者,把我捏造成该死的罪人之女,目的是阻止我调查下去?
一直以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骗我。。。。。。
话虽如此,但顾宇珩思来想去,都觉得最佳的办法,便是趁那段往事尚未被揭发之前,除去你。
但容曦为什么没有这么做?他到底在犹豫什么。。。。。。
既然现在知道他在说谎,是不是就可以。。。。。。
顾宇珩:
[轻轻摇头]我们没有真凭实据,就算告到皇上面前,也不会有人相信。
顾宇珩:
如今,只有联同容曦一道,入宫面圣。
他做这么多,都是为了保住容家,怎么可能站在我这一边!
顾宇珩:
所以,我抛出了一个足以让他动摇的诱饵。
[不可置信]会有什么比家人更重要?
顾宇珩:
有,他的命。
顾宇珩:
容曦是个聪明人,也是个深谙官场的人。
顾宇珩:
若他再心狠手辣一点,你活不到现在。
顾宇珩:
[声线几不可闻]他也不过是个可悲之人。。。。。。
窗门紧闭的卧房,依稀有星点夜辉模糊地映入。
一个沉重的脚步声蓦然而至,所到之处,皆留下淡淡松散的泥土。
他一步、一步地往床榻走去,低垂的双眸,死气沉沉。
他失去焦点的瞳仁,慢慢移至床上,落到那个安稳睡去的容国忠脸上。
卧房再度安静了下来,耳畔甚至传来似有若无的嗡鸣。
下一瞬,容曦冷漠的唇边,竟扬起一丝讥笑。
仿佛在嘲弄着眼前人,不知大难将至,竟能安然入梦。
越是笑着,他的脸色,便越难看。
扭曲的面容,蕴藏了无尽的黑暗,吞噬着他仅存的理智与忍耐。
似是终于发现到另一个人的存在,容国忠惺忪地睁开双眼。
他先是吓了一跳,当看清那人的模样时,一阵虚惊转化为怒意。
容国忠:
你在做什么!
容曦:
[音调虚无缥缈]我。。。。。。?我来看看您老人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