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旻一双腿盘坐在地上,心情非常的差。
因为刚才有个女修目光十分鄙夷的斜了他过去,毫不遮掩的鄙夷。
以前可都是细小的打量。
莫名有种被戳着脊梁骨的感觉。
他感觉自己被中伤了。
那该死的传言会不会影响他以后找道侣呀?
“旻一,师尊有话问你?”
夏侯旻一给师尊烧符,语气不怎么有精神的回:“师尊,你不会也要问我那个问题吧……”
“什么问题?”
“哦,没有没有。”夏侯旻一反应过来。
他真是气糊涂了,他师尊气韵清冷高洁,威严庄重,怎么会问那种问题。
而且师尊又不在这儿,又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那师尊你要问我什么?”
“‘金丹命失案’的事情,是不是还没有线索?”
“没有。”
“三日之后,若还是一无所获,你和你师兄们就回宗,为文武大会做准备。”
“哦,知道了师尊。”两个月之后便是文武大会。
查不出来自然只能不了了之。
夏侯旻一觉得终于要离开这个人人都看他眼神怪异的地方,不尽然有些怅然自若,呼了一口气躺在草地上。
躺了一会儿,耳边忽而又传来师尊轻微低沉的声音:“旻一,你刚刚怎么了?”
“啊,就是觉得以后不会有女修喜欢我了,我被她们误解了。”他简单说了几句。
夏侯旻一重振旗鼓:“不过没关系,只要我在大会上好好表现,到时候一定能重新获得她们的芳心!”
那边淡“嗯”了一声:“大比确实该好好表现。”
*
传说仙域都是金丹多如狗,元婴遍地走,但在忘尘查了几天却没见一个本土修士。
只偶然碰到几家以打猎为生,没有修炼的普通原住居民,对灵力术法一窍不通。
凌云巅地势优渥,排布了大大小小几百个门派,忘尘这个地方是凌云的三倍大,却一个门派也没有。
也就是在这修炼的全是散修,没有经营理念,纯粹的远离世俗,一心向道自由自在。
据说这的修士除了去隐蔽的山洞修炼,还有的用术法把自己隐藏起来,为防止他人打扰修炼。
柳若初实在是佩服他们的用功,受得住寂寞,耐得住孤独。
不过“案发地”的修士,家附近发生了这么多起命案,倒真是安静如鸡,双耳不闻窗外事,没炸出来一个。
或许是真的境界出世了,超凡脱俗,生死看淡,不插手他人命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