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荷包蛋盛到碗里,从昨晚到现在,饿的有点狠,直接坐在锅台边,吃了起来。
不成想,荷包蛋还没放进嘴里,头顶便挨了一闷棍。
白毓手里的碗脱落,掉在了地上。
晕晕乎乎回头,原来是继妹偷袭了自己,白眼一翻,一个倒栽葱,直挺挺躺了下来。
临倒下,白毓拿食指虚点了一下继妹薛娇娘。
这特么是阎王爷手里救回来的娇弱货,压根就是个战斗力爆表的野货嘛。
白毓躺下来的瞬间,刚刚晕晕乎乎的脑袋居然清明了起来,蹿起一股怒火,猛然一个使劲爬了起来,还没等继妹薛娇娘反应过来,一个猛虎扑食,将继妹薛娇娘扑倒在地,一下骑在继妹身上。
两人立马撕打了起来,白毓手里有劲,抡圆拳头一顿猛揍,薛娇娘身处劣势,却也不甘示弱,两只利爪刨起来也是很有气势的。
再加上生就一副好嗓子,刚被白毓扑倒,便鬼哭狼嚎起来。
两人这一番对打,白毓仗着原身一副好身手,亏是吃了不少,但是便宜也占了很多。
正打的难舍难分,白毓头皮一疼,&ldo;啊!&rdo;叫出声来。
腾出手一把握住发根,回头便看到两眼冒红光的朱氏,拽着自己头皮,使劲往后扯。
白毓刚腾出手回救头皮的工夫,已经被人拽着头发扯到地上,还没等反应过来,继母朱氏已经骑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拽着头发,一手拿锥子在白毓大腿上扎了起来,白毓疼的哇哇大叫。
顾了头皮顾不了大腿,再加上打急眼的继妹薛娇娘的加入,这场战斗注定白毓惨败。
白毓被朱氏母女两人压在身下,压根动弹不得,一手护着头发,瞅准机会,一手逮到继妹薛娇娘的辫子,在手臂上缠了几圈,使了吃奶的劲也是又扯又拽,就算朱氏再拿锥子扎,咬定牙齿恁是不放手。
自从昨晚穿过来,这个家就鸡飞狗跳的让人厌恶,如今这尖酸刻薄又歹毒狠辣的母女俩像欺负原主那般欺负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姑奶奶什么都受,就是不受气。
穿成这么个村姑就够憋屈了,难道还要任人欺负不成?
不忍心死,并不代表就不怕死,兔子惹急了还咬人了,何况姑奶奶是只披着兔皮的狐狸。
三人正打的难解难分,突然院子里传来一个声响。
&ldo;薛仁家的,你们这是干啥呢?&rdo;
朱氏听到动静,立马回头,看见来人,赶紧松了手,临起身,捅了捅身边的女儿薛娇娘。
朱氏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下迎上去道:&ldo;王大娘,您可真是贵人,今儿个怎么有空倒我家来坐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