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何这个女人的味道,朦朦胧胧感觉异常熟悉,梦里多次闻到的就是这个味道,萧梓墨穿着中衣,如今被白毓这么缠着,立马起了反应,□□折磨的他快要疯掉,最后残存的一丝理智,警醒自己,黑天半夜,自己怎能做这禽兽之事,萧梓墨压下心头的邪火,一把将白毓扯出自己身上,道:&ldo;姑娘请自重。&rdo;
白毓满眼含泪,呸了一声道:&ldo;当年我丑的人神共愤你都能下得了口,如今送到你眼前,反倒装起了正人君子,萧梓墨你特么就是个伪君子……&rdo;
说完白毓转身恨恨出门。
次日早起,白毓吃过早饭,和丫头走出驿站,刚要钻进马车,忽然看见萧梓墨骑了马从里面出来,白毓红肿着双眼,恨恨钻进马车。
萧梓墨望着眼前行走的车队,冲身边的侍卫道:&ldo;他们是何许人?&rdo;
侍卫指了前面车驾:&ldo;前面是大夏持真公主的车队,太子前些日子派了使团求亲,估计是来大梁成婚的。&rdo;
萧梓墨&ldo;哦&rdo;了一声,皱眉,自己曾与大夏势不两立,怎会认识大夏公主?看来是这个女人另有所谋,利用美色离心自己和太子的关系。
说起美,萧梓墨虽对女人不感冒,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确实美,很美!眼波流转间全是风情万种,就连哭的样子也是美不胜收。
萧梓墨想到这里,忽然吓了一大跳,明知此女是个祸害,自己怎会这般品味与她。
萧梓墨赶紧将自己脑中不适宜的场景赶了个干净。
车队赶至秦州,宿在驿站,白毓晚上睡不着,透过窗户,看到街上行了熙熙攘攘的,颇为热闹,遂一个人悄悄上街,准备转一圈便回来。
上次和萧梓墨经过秦州,因伤了脚腕,并未逛夜市,如今一个人出来,恍如隔世,只是街市依旧,却没了那个男人。
白毓在夜市逛了一圈,恹恹的一个人实在没甚意思,刚要返回驿站,忽然几个男人挡在了白毓身前。
&ldo;呦!姑娘,大晚上一个人在这街上乱逛,要不让哥哥们陪陪你,如何?&rdo;说完一群人,发出猥琐的奸笑。
白毓皱眉,后退几步道:&ldo;各位请让开。&rdo;
身后又有几个男人将白毓团团围住:&ldo;好妹妹,哥哥们一定会疼你的。&rdo;说完伸手拉扯白毓的衣服。
白毓大喊&ldo;救命&rdo;。
忽然之间,一个黑衣男子出现,三下五除二,便将一群登徒子杀了个片甲不留,倒在地上求放过。
黑衣人看那群混账滚得没了影,伸手道:&ldo;姑娘家住何处,不如让在下送你一程如何?&rdo;
白毓看壮士要送自己回去,赶紧不尽:&ldo;多谢壮士搭救,有劳了。&rdo;
刚走没两步,白毓赶紧脖子一疼,刚想伸手摸摸,忽然全身一软,便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