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因为希望正在生精活血。
“没错,应该行得通!”
“什么……行得通?”
我忙问宝珠,“曼谷警察局有个二把手,听说是黑恶势力的保护伞……保护伞就是下雨天雨伞的意思,你有没有听说过?”
“保护伞?哼,他才是那场狂风暴雨吧,你说的那个人叫阿坤!”
“阿坤?”
“对,被称为曼谷的食尸鬼,有人说他手里至少有几十条人命。”
“有证据吗?”
“调查他的人都死了,而且都是车祸!”
这下我心里有底了,对于这样一个人物,也就没多虑的必要了。
“好,那这次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晚上,我约斧头女在c罩杯酒吧见面,原因无他,只是想免费喝最贵的酒。
酒吧有一排的小包间,每间最多供四人使用,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的事还是偷偷摸摸的好。
酒吧服务员罩杯小姐端着酒盘让我选一杯,我翘着二郎腿,抖着我的人字拖,摇摇头,“pan,verypan!”
五分钟前,我打电话问宝珠,泰语里的“贵”怎么说,宝珠说“pan”,很贵自然就是verypan了!
服务员看了看我,笑而不语地离开了,很快,四小瓶赤红色玻璃瓶酒水摆到了我的面前,每瓶25o毫升,包装简单,一串的大小字母,有英文有泰文。
我用起瓶器“啪”的一下来了一瓶,酒是刚从冷藏柜拿出来的,还冒着冷气,我倒了半杯,气泡炸裂的声音清晰可听。
我闻了闻,刺鼻的酸甜挑动着我的每一处毛细血管。
这世上有一种酒,尝起来十分温柔,下肚后却如洪水猛兽,红酒如此,香槟如此,眼前的酒水应该也是如此!
我小心地喝了一口,果然,那种豁然开朗的凉从头到脚,我的鼻炎仿佛一下子通透了……
这种滋味肯定是一种陷阱,绵里藏针的陷阱,不知有多少无知的人拜倒在它酸甜可口的口味之下。
一杯又一杯,很快,一瓶见底。
我越是没有酒醉的感觉,越是感到害怕,它肯定在暗中作祟,吞噬着我的理智,以备一击致命。
我又开了一瓶,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闪了进来。
斧头女看了看桌子上的酒水,都不带眨眼的,果然财大气粗。
“怎么,想到办法了?”
斧头女试探性问道。
我推给她一个杯子,给她倒上半杯酒水,“对,有办法了。”
“说来听听!”
我干了半杯,指手画脚、滔滔不绝地从头说起……
整个过程,斧头女除了眉头紧皱再无其他表情。
“怎么样?我只能想到这个办法,这是我殚精竭虑的结果,我觉得可以试试,当然,你也得准备好强大的律师团。”
斧头女目光左移,愣了半天,“你有多大把握,我可不想拿我哥的生命开玩笑。”
我呸!妈的,你哥的命不能开玩笑,我和忧愁姑娘的命就能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