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日本后,他单枪匹马来到段松深的住所,这里跟沙居比较起来不相上下,同是日本和室的建筑,只是多了份家的味道,而如今沙居因为女主人走失而显得有些冷清。炎皇早打探出段凌纱居住的房间,今晚他打算来个掳人,将她掳回炎居。他耐心地等待,直到她房间要的灯光熄灭后,他才展开行动。虽然屋子里到处有人看管,对他而言想进入却非难事;他躲过重重关卡来到段凌纱的房门口,小心地打开房门。房间内一片漆黑,不过他还是一眼就看到她的身影,沉睡中的她显得有些不安稳,翻来覆去。走近床沿,藉著投入房内的月光,他仔细地瞧著她,明显发现她消瘦不少,眼眶还有黑眼圈。段凌纱在睡梦中感觉到身边似乎有人,她养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竟是她朝思暮想的男人,那个因为孩子而说要娶她的男人。“是你!?”但她也只能说出这两个字,炎皇可不打算惊动其他人,所以来之前他早已备妥麻醉剂,他准确地将药剂注入她体内,感觉到她的挣扎,然后晕了过去。这时他才抱起床上的人,这个让他倍受煎熬的女人。他物了她的唇,将她紧拥在怀里想要感受她的存在,而后迅速的离开,他要将她再度带回炎居。当炎皇出现在炎居时,马上引起里头所有人的注意,同时大家也看到他怀里的女人被掳走的段凌纱。“炎皇!”炎居的人在接到冷族的主人被带走的消息时,心中都焦急不堪;得知炎皇及其他门皇也将前往意大利解救主人时,他们心中无不为炎皇担心。“没事了。”炎皇的一句话让组织里的人放下心中大石。炎皇抱段凌纱回房后,轻轻将她放在床上,并马上招来焰坊的焰莲。不一会儿,只见焰莲匆忙地赶到。“炎皇,出了什么事吗?”焰莲:段凌纱轻轻睁开眼,不知怎么的,她只觉得头很不舒服,除了昏眩外还有些疼,全身更像是跑完百米似地酸疼。她忍著酸疼,翻身想要起床,没想到她才一动,就发现有股沉重的力道压在她腹部,定眼一瞧是一只手,男人的手。她惊诧地转过头去。炎皇早醒了,但他不想起床,他想要欣赏段凌纱醒来时的风情,果然如他所猜想的,刚醒来的她多了份柔美及佣懒,外头洒进少许的阳光,使她的四周一片迷蒙。她一双大大的眼不安地左顾右盼,还不太清楚自己身在何方。“早。”一听到他熟悉的嗓音,段凌纱吃惊地瞪著他。“你怎么会在这里?”她还认为自己在家里。“你说呢?”他有些戏弄她笑著,让她更为生气。“我要叫人了,你快走。”因为全身酸疼,以至于连她举手的动作都是缓慢的。“你还看不出这是哪里吗?”这时段凌纱才认真地打量四周,越看她越心惊,最后忍不住大叫出声:“你绑架我!”这里是他的房间,在这里住了几个月她不会看错。“不要喊这么大声,小心身子。”炎皇想起焰莲的交代。马上扶她坐好,要她吃药。“这是焰莲开的药,你先服用。”等一下他要厨房给她准备些补品,看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让他好不心疼。可当药才一靠近她的嘴,一阵呕吐感让她马上推开药,拚命地想要下床。“纱纱,怎么了?”她的脸怎么突然转白,还直冒冷汗,他赶忙轻拍她的背。“我想吐……”她虚弱地回答。炎皇轻易地抱她走进浴室,但胃里没东西的她吐出来的都是酸水,直到呕吐感过去后,她才要炎皇让她回床上。炎皇著急地想要找焰莲,却被段凌纱给制止,她告诉他这是正常现象,炎皇仍是又惊又急。“什么正常现象?以前怎么没有?”“大部分孕妇都会如此。”她白了他一眼,他怎么会这么没有常识。炎皇这才放松心情,对喔,他怎么一时急昏头了,居然忘记这是孕妇必然会有的现象。他稍微放心了点,但又舍不得她这么折腾身子。“先吃药好吗?”段凌纱这才吃下药。炎皇让她躺下,自己却又没来由地紧张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段凌纱的头本就昏沉沉的,被他这么来,回回地走动弄得更晕了,索性要赶他出去。“纱纱,你不要生气,我不走来走去了”炎皇像是亟欲讨好她,这跟几个月前的他实在相差太大。段凌纱有些受宠若惊,闭上眼享受这短暂的幸福。炎皇看她又闭上眼,这才走出房门。一到大厅,他马上要厨房给段凌纱准备补品,同时对组织里的人宣布他要结婚的消息。炎居里的人当然高兴地给予祝贺,不过炎皇似乎忘了段凌纱是个如何崛强的女子。心情极佳的炎皇马上要炎皓通知段松深,说段凌纱很平安地在他这边,并且告诉段松深,他的女人绝不会嫁给其他男人。“我不要吃了!”段凌纱反胃地瞪著炎皇手中的碗,好像那里头装的是毒药。炎皇柔声地相劝道:“再吃一口就好,不然喝汤,焰莲说这些补品对孩子很有益处。”瞧他开口闭口都是孩子,她终于知道他要她回来的原因及为何对她这么好了,原来一切都是为了孩子。段凌纱赌气地转身离开房间。而拿著补品的炎皇则跟在她身后。“纱纱,你不要走这么快,当心孩子。”愈听他的话,她心中愈是难过,更是加快脚步,理也不理他。因为生气,所以她没有注意到自己走到哪里,为了要摆脱炎皇,她只是一味地往前走,却来到一个很隐密的地方,当她看到眼前的情景时不禁大吃一惊。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女人,炎居里不都是男人吗?她来这里这么久,走到哪里看到的都是男人,所以她以为除了焰莲外,炎居没有其他女人,可是现在证明她错了,而且错得离谱,原来这里还有个女人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