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夏树说:“这个夏丽,藏得酒还是名贵品种的,真是个小气鬼,上次就没有喝酒,她肯定是想要偷着喝,咱们都拿走了,让她少喝些。”
莫夏冰冰说:“你不怕她嗓子大,跟你生气。”
“不会的,她不会生气,肯定还乐呵呵的,她最喜欢一群人跟着喝酒,你不知道她的酒量。但比起我来,还是差的。”赵夏树笑着说,“走,咱们都拿走。”
赵夏树在厨房门口炫耀着说:“夏丽,我们可都拿走了啊,你可别生气。”
夏丽出来看着那九瓶酒,伸手打了赵夏树几下,说:“好你个赵夏树,就拿了这么点酒,够谁喝的,我还有。”
赵夏树说:“好你个夏丽,还有酒,肯定是名贵的,今天得让你杀杀血。”
李夏说:“对,让她杀杀血。”
夏丽两头顾不过来打,就意味着打赵夏树,说:“你们两个合起伙儿来说我,好,今天我就让你们看一看我的风度,走,跟老娘走。你们是没有进过我的房间,所以不知道有什么酒。”
莫夏冰冰说:“这么多酒,就能喝个尽兴。还有这么多菜压着,更了不起了。”
赵夏树和莫夏冰冰跟着夏丽去取酒,都在仓库里放着,啤酒、红酒、白酒,一共有三十瓶。
夏丽说:“我够大方吧。”
赵夏树说:“全部都拿上,那才叫大方,我去叫人。”赵夏树把孔繁语、胡耀明给叫来。
夏丽说:“尽管拿。”
赵夏树说:“那我就不扫兴了,我知道你肯定还有。”
夏丽说:“没了,这还是十几天前,我在附近商店购买的,看着还不错,就买下了,不过没关系。这样的话,我就又可以重新购买了。”
“好啊,喝的是旧的。”说完这句话,赵夏树故意顿了顿,但他赵夏树又补充一句道,“酒是旧的好喝,所以才有了陈酿。”
“没错,所以我就买一些时间久远的酒。”
“要不怎么叫做酒呢,‘旧’。”
孔繁语说:“赵兄啊,你要是放在过去,我们玩儿飞花令,你肯定是魁首。”
“那必须是,谁让我才高八斗。”赵夏树毫不愧色地说,“不过,我可以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爽,就是要这样,不要被什么给束缚住。”孔繁语手上提溜着四瓶酒,胸上还抱着两瓶酒,“轻轻松松……”
“对呀,说别人的有什么意思。还不如自己创造。”赵夏树手大,身体也大,拿得比孔繁语多一瓶。
胡耀明瘦小比孔繁语少一瓶,夏丽和莫夏冰冰比胡耀明少拿一瓶。
十五瓶啤酒,九瓶白酒、剩下的两瓶就是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