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alpha,谁还能不了解谁。
说白了,绝大部分单身的alpha都是大猪蹄子,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地照顾一个单身的oga,分明是有所企图。
多半是图身子。
尤其是他记得宁远徵还比温彦大了八岁。
这个想染指他弟弟的可恶的老男人。
温桓想劝,但看到视频里的温彦难得带着干净平和地笑容,一张精致的小脸上有健康的血色,没有从前的苍白和灰败。
他就有些劝不出口了。
温彦已经成年,好不容易拥有正常人一样的生活,他没有资格去约束对方交友的自由。
哪怕是宁远徵真的对温彦有什么别的想法,只要温彦愿意,宁远徵又愿意负责,他就不能阻止。
温桓此时难得体会到了弟弟大了不由哥哥管的感觉。
掬一把老父亲的辛酸泪。
于是温桓思前想后,斟酌用词,操碎了心,也只是认真的嘱咐:“要小心保护好自己,尽量不要跟alpha独处一室,这样对于oga来说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拍完戏就回酒店歇着。”
“好的,我知道了哥哥。”温彦满口答应。
跟温桓视频聊天完,温彦接到了宁远徵的消息。
宁:身体还好吗,有没有发热?
彦士:没有,身体很好
宁:那就好,晚上早些休息
彦士:好的,你也是
温彦退出跟宁远徵的聊天,放下手机,关了床头灯躺在床上。
他闭上眼睛努力睡觉,却觉得睡不着。
不知道怎么的,他又想起了宁远徵的手摸着他的额头的时候,他闻到的那股冰凉的木兰气息。
很好闻。
仿佛只要一想到那个信息素,他就浑身躁动不安。
不知道挨了多久,他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自己的腺体很痒,格外的痒,好像期待什么尖锐的东西刺破。
他的腿几乎完全酸软,身体十分躁动难受。
他依稀听到一个低沉清冷的声音问他:“想要我咬你吗?想我的临时标记的话就跟我说。”
标记,咬腺体?
这个冲击太大,温彦猛然从床上坐起来。
室内还是一片黑暗,他找出放在床头的手机,凌晨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