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整条手臂都还在麻木中,感不到太多疼痛。已经有少量血流出滴落,似乎伤势真的不轻……
“你们去吧,诺的伤我会处理。”
等故意拖慢的几个离开,jan放松刚才两掌护住的伤处。
麻痹……恢复了……?皮肤也完好如初?她对我用了什么?
“有心事吗?”拾回草丛中的佩剑。“可以跟我说。即使不能代替埃茜,但至少可以保证不借机挖苦你。”
“------”
“那,诺,愿意说吗?”
“------……”
该回答她多心还是我将小问题想的严重?现在就如那时一样,畏惧**怂恿,压抑想法谨慎退缩至期望担忧中,保持沉默观望,静待世界送给我一个完美的结局。
可是,我错了……
“jan------!!”
世界不可能给我,带来好结局的只有她!而我已失去她------
“咕……哈------……”
血迹涌动。
枪刺穿的伤口快令捂住的手陷进去。这种巨型的重创,我竟然没能预见阻止,就放开保护,让在眼前倒下……如果早一步大胆要求,完全能代替挡下攻击了吧?!即使为此牺牲生命------
“哼、蠢货。”
同时释放刻印力量也无法抵御改造后剑发动攻击的术士们,站成困住我的环形。仍然坐在马上,手持武器沾满血污的领军者返回最初的前卫,毫不留情的讽刺着。
“王说只要带回一个,假若克鲁安没动作,大可置之不理放你们活着。眼下既然有人跑上来找死,我不能当做没看见。你,连同身后那些,都得带上了。”
火焰余波惊动的马匹,发出刺耳嘶鸣。对峙双方因几人的意志突变不安骚动,步调迟疑的向前移动。
先不说你的普通等级术士构成威胁是否可与一位骑士匹敌,手下人能力根本比不过十二人的战力。我们之间……
“再战……还有意义吗……?”
“……”
“什么?”
错觉?
明明喷涌的液体几乎多到烫伤,瞳中的光彩涣散迷失,却仍小声叫了我的名字。
“jan?”
还看得到我吗?
想道歉。因道歉以外再不知道还有其他可做的。而你,必须责怪我的疏忽毁掉一切吧?
“闭上……”挣扎着拿最后力量命令。“眼睛……”
“------”
清晰的说了莫名其妙的话,我该如何做?
“怎么?心爱的女人死掉,自己也不想活了?”
邂逅一刻起,即无戒备的接纳我。危急时刻,更需要亲近人的支持、信任。
那么,无论你想给我们持久的和平、一如既往的动荡,或生物灭绝的永恒,都协助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