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人到处走动,从当地居民口中问询进展,解决困难坚固人心。谁也不清楚同时间内心里到底考虑多少事情,确实做出前,连最亲近的都不会透露计划。思维和行动一样敏捷干脆。
“这么说……”
“太忙碌不需要消遣,加之性格相对安静,找上门服务的游吟诗人通常直接给钱打发走。喜欢做事完美无缺,旁人挑不出毛病,基本帮不上忙。”
“呃……她大约要睡几天?能不能喊醒?”
感觉尴尬转移话题?你果真只是个小鬼。
“不确定,得看精神损耗。最长曾经沉睡超过一月,20天只算普通。两年间一直为克鲁安辛劳,多休息几星期您能体谅吧?如果殿下着急,提供环境好些也许会提早苏醒。”
“你想说我碍眼吗?!”
“完全没有。”
很聪明,我就是这意思。藐视权威,对唯一忠诚。她的利益,值得我以生命捍卫。
“行了,不用地位压制。有胆量就公平比试吧。”起身,正色说道。“明确告诉你,我喜欢她。无论为自己还是国家的未来争取,都必须获得。假如还算男人,就知趣点退出。”
您嘴里的“公平”,既是我主动认输,把心爱拱手出让?她本人听到如此条件和被当做战利品,多半要大骂“少发梦!”吧?
“抱歉。jan已经有心仪的人了。”
“什------?是你吗!?而且竟敢称呼‘jan’?!”
表情发生戏剧性变化,虚饰风度瞬间尽失。
“可惜不是我。”看着被愚弄得又叫又跳,踮脚抓住衣服前襟的矮子,几乎忍不住嘲讽笑出。“至于‘jan’,初见不久后命令改口的,已叫了两年多……”
“这个------!!”
“……诺……”
意欲马上杀掉我的气势,怀抱复仇心境绷紧的面部肌肉,为一声呼唤扰乱。
两个人不约而同住手,注意转向靠墙摆放的家具。
“你醒了?!”
“您再休息一下吧。”
肯殿下狠瞪了阻碍接近的我一眼,拼命挤开占据靠近床边位置。
“不了……扶我起来……”
“让我来!”
未征得本人同意便出手协力。
至于那件薄纱睡裙,接触上去能起到多少隔离作用,我十分清楚地知道。快不堪忍耐这家伙的非礼行为了。
“嗯……”捂住半边脸,根本没清醒的状态。“好像又睡过了。今天是几月几日……?”
“10月2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