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常禹便在这种情况下脱颖而出。
凡是他协助提交上去的资料从来没有被退回过,那些商铺也能成功申请到相应的减税免税金额,于是很多商铺掌柜便将这个工作委托给他,这其中便有徐竞执的铺子。
明面上这些掌柜是委托给王佑疆,因为每次都是由王佑疆收账目和资料,再将做好的申请资料送还给他们,由掌柜们亲自提交到县衙,所以很多人都认为盘账的是他,对此王佑疆也从未指正过。
知道的人少反而可以避免此事传到萧常禹爹娘耳中,否则那些佣钱该全被萧老爷和夫人敛去给萧二公子了。
莫松言打听完之后心里忽然有了一个猜测,但这个猜测还需要印证,所以他让王佑疆把徐竞执委托过萧常禹盘账的店铺名称写了下来,预备回家问问。
他在这边准备对付徐竞执的方式,当事人对他的热乎劲儿还没过去,照例每日光顾韬略茶馆,听相声、给赏钱,寻着机会与他攀谈。
但都被莫松言冷漠却不失礼貌地拒绝。
徐竞执也不气馁,反而有些越挫越勇的架势。
都说越难啃的骨头越香,他望着莫松言离去的背影,心里越发渴望这块骨头了。
一日晚上,夜间第一场演出结束后,韬略茶馆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伙计到后屋叫人的时候,莫松言正和陈皖韬打听东阳县的婚礼习俗。
“你都成过婚了还不知道婚礼习俗?”
莫松言毫不心虚道:“我成婚之时全是被人安排好的,哪里清楚那么多。”
陈皖韬正欲细说,伙计来了:“陈掌柜,前厅有位公子指明要找莫先生。”
莫松言走到大厅,看见来人,诧异之后却又觉得理所应当。
来人是莫松谦。
“呦,什么风把弟弟你吹来了?是秦楼楚馆没有新鲜的了,还是身子不复往日雄风了?”
莫松谦晃着扇子佯装失落道:“哥哥净会拿我打趣,怎的与我这般生份,我还是从旁人口中才得知哥哥如今竟成了东阳县的名角,当真是令我伤心。”
莫松言眼眉微微一挑,“这不是怕弟弟觉得我丢人吗,毕竟我如今是个靠自己本事赚钱的人,既然来了便随意坐,稍后的演出一定会令弟弟满意的。”
“哥哥说的极是,如今我还未成婚只能仰仗家里,不过马上我也要出门讨营生了。”
莫松谦随意坐在第一排,“哥哥久不归家自是不知道,母亲已经开始为我张罗婚事了,寻了不少人家的大小姐呢,我不像哥哥有福气……”
莫松言打断道:“自从被母亲打出家门,我哪里还敢回家?生怕母亲见我不高兴。”
“论福气,弟弟自然是没有我的福气,毕竟烂黄瓜是注定要被丢弃的。”
莫松谦眨巴着眼睛听不懂,莫松言也懒得与他解释。
原主记忆里,莫松谦是个荤素不忌的浪荡子,从情窦初开之时起,只要是人,不论男女,他都要玩弄一番。
说他是烂黄瓜都是抬举他,莫松言觉得被腌过的酸黄瓜才更符合他。
这样的人若是定亲了,那真是对方三辈子的不幸,他得打听打听被酸黄瓜娘盯上的是哪些人家的姑娘,想个法子给她们打打预防针,能救一个是一个。
他带着这样的心情上台演出,晚上的节目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