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这样的话我们没办法将人抬进来……”
“罢了,赶紧将人放出来!”
听声音公子很生气。
莫松言心里则更生气。
天杀的廖释臻!!!
这是在做什么!?
今日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他莫字倒着写!
木箱子被人从外面打开,莫松言的腿终于能伸开了,但是长时间蜷曲着不动血液有些循环不畅,他还站不起身。
耳边廖释臻的呵斥声又来了。
“你们为何将他的头蒙上?啊?怎么还往嘴里塞了东西?!”
家丁唯唯诺诺道:“公子,不是……不是你告诉我们要……要好生关照他的吗?”
“我让你们这般好生关照他了?”
“您说‘好生’的时候咬牙切齿的……”
廖释臻:“……”
“我那是疼得!赶紧把那些都给我撤了!”
莫松言头上的布套被人摘下,终于得以重见天日。
随后,嘴里的布团也被人拿了出去。
嘴巴很痛,他一边用手揉着,一边观察身处的环境。
对面的家丁惴惴不安地看着他。
莫松言朝那人笑笑,活动着手腕。
家丁见状颤颤发抖,忙不迭道:“公子,人给您带到了,我先出去了。”
没有人回话。
莫松言转着手腕左顾右看,瞧见了廖释臻,却并不搭理他,也不看他。
这是一间极大的屋子,中间类似于厅堂,往左瞧屏风后面是架子床;往右瞧多宝阁后面是书房。
廖释臻被锁链捆住手脚绑在正厅里,上衣微敞着,露出身上还未愈合的伤痕。
猩红得触目惊心。
莫松言只当看不见。
他活动完手腕便尝试着将腿伸直,一开始极其不易,但当他努力伸直之后,瞬间感觉血液开始恢复正常循环,腿上的酸软感也渐渐没了。
随后他站起来活动脚腕,之后又向上蹦了蹦,然后才面向廖释臻。
“廖公子,别来无恙啊。”
他绕着对方走了一圈,啧道:“面黄肌瘦,嘴唇泛白,怎么,廖公子饱受相思苦,在闹绝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