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不解为何,但无论怎么问,素惜都说不确定,李源也不好强求,再三躬身作揖,以示感谢,才大步离开。
在城中不能策马奔腾,齐跃干脆下了车站在一旁牵着马,慢慢的走着。
见李源的身影愈来愈远,他才回过脸对着素惜慢慢开口:“点点……你真的要去赴约吗?”
“假的。”素惜冷然的一句堵的齐跃直接就惊愣了。
刚才还和李源聊得好似热火朝天,相见恨晚似得,现在怎立刻就变了呢?
素惜面上没有什么表情,路上两边行人不时在瞩目着这辆马车,她干脆叫隔帘放下,以免被人当猴子看。
“微服私巡,我不会忘了要隐藏身份的。”
帘后的素惜轻悠落下一句,才让齐跃恍然大悟。
就算刚才表现的和李源十分投机,但素惜心中仍是不会忘了此行的目的,更不会看上这呆傻的公子哥。
可能出于同情,或是想要遮掩他们的行踪,素惜才会如此做吧。
素惜的心思深沉的很,齐跃自知自己想破脑袋也猜不透,所幸不去再想。
只要她不是看上了李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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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间稍偏僻地段的一家客栈,先是去到客栈后院的马厩中,将马身上的背鞍和绳索卸下,从马车上分离,关在马房内。
看着它气喘吁吁不住打着响鼻,齐跃拿来不少干草和清水喂它。
随后再是把马车停在后院的最角落,找来一大张破床单来,将其遮掩住。
并不是怕这马车被人给偷了,只不过他们一路牵车过来太过显眼,他们要在洛阳估计得待上些时日,如此也是为了掩人耳目。
做好这些回到前厅时,素惜已经和掌柜谈妥,要了间上房,丢下一些银子并未说明会住几天。
将东西放好在房间后,齐跃又开始了他孜孜不倦清扫房间的工作。
好像除了打扫和守着素惜,没有什么再能引起他的兴趣一样。
这时素惜则是下楼来到大厅,巡视了会大堂情况。
掌柜在柜台内啪嗒啪嗒打着算盘,堂中坐着三人在那喝酒聊天,杂役正在辛勤的擦拭桌子,而跑堂的店小二则靠着大门的门栏看着街道发呆。
素惜轻慢的走下楼,靠到店小二身边,轻声道:“生意不好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店小二吓了一跳,搭在肩膀上的毛巾差点都吓掉了。
转过身看见是素惜,想起是刚住店穿得破旧出手却很阔绰的俊公子。
讪讪笑道:“可不是吗?客官你也看见了,咱们这客栈地处偏僻,大多数人都为了洛河上的画舫慕名而来洛阳,可洛河在北边那头,而我们在南……”
这丧气话掌柜听的心烦,干咳了一声,小二忙闭了嘴。
素惜心道若你们在闹市区我还不敢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