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元道:“我从一开始就是馋你身子,馋你带过来的财产。我从没有喜欢过你、恭俭良这个人。听明白了吗?”“唔。”恭俭良应了一声,回答:“那我不要和你死在一起了。”“不行。”禅元怎么可能把人放出去祸害队友。他死死抓住恭俭良道:“你今天必须和我死在一起。”“可你不喜欢我。我觉得没必要死在一起。”恭俭良说话语气淡淡的,丝毫听不出他是开心还是不开心,反而有种小孩在草莓味蛋糕和橙子蛋糕中二选一的犹豫感,“我想和亲密关系的人死在一起。”言下之意,你不亲密,可以滚了。禅元一口血呕出来,吐得恭俭良脸和头发都是血渍。黑漆漆夹带着污垢的脓血顺着恭俭良的眼睑和脸颊流淌下来,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啧吧啧吧嘴,看向禅元,“你被我气吐血了?”“没你的事。”是药物起作用了。禅元下半身和上半身都肿胀得厉害。他尝试捏一下自己的手指,感觉到压下去的地方,迟迟没有恢复原样,反而留下一个又一个小坑洞,好像皮肤下是一层流动的水。恭俭良不懂。他在某些方面极为暴躁和不安,却又什么都不懂,全部的参考都来自雄父对他的爱和电影电视剧。他的小脑袋瓜是禅元一辈子都参不透的异次元来物,将嘴边一圈禅元吐出的血舔干净后,他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他说,“禅元,你的血是甜的哦。”“滚。”“听说人死的时候会子啊一个漆黑没有食物的世界里生活,我和你一起死,是不是就能喝你的血,吃你的肉,你好甜啊。”恭俭良半眯着眼,形容道:“就和每天早上,你端给我的蜂蜜水一样甜。”“滚开。迟来的深情比草贱。我们两完了,恭俭良!!”“我要亲你了。”“你会不会听人话!从我的唔——滚——我日——滚啊!”但禅元来不及反抗,药物作用和雄虫的剧烈撞击,叫他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就在昏迷前,他还能清晰感觉到恭俭良咬住自己舌头,吃糖般吮吸。艹。禅元前半生所有的功德都要消耗在今天了。他不断骂脏话,数次想要爬起来,却只能感受到恭俭良对自己嘴唇的玩弄。他很青涩,但又不是那么青涩,在禅元近一年的主动下,他以缓慢地速度学习一些少儿不宜的技巧,并应用在教学者身上。早干嘛去了。禅元努力让自己苏醒,可随着失去身体控制后,他的意识沉沉浮浮,麻木看着恭俭良对自己上下玩弄,在心底将对方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药物怎么还不爆炸?禅元愤懑不平,他现在就想带着恭俭良同归于尽。地下室。寄生体大五轻而易举地突破了大门。他很清楚那间关押军雌们的房间采用了混泥土和各种钢筋,算是这颗冰雪星球难得的坚固建筑。因而早早将军雌们判定为盘中餐,嘴中肉。“哈哈。让我看看是哪一个才是雄虫阁下的队友哈——嗯?”数个大洞有天花板上的、有地板上的、有左边的右边的,可以说出了寄生体大五进来的那道门,其余地方全部成为新的突破口。而每一个角落又散落着军雌们的脚步和气味,混乱无序倒是很好隐瞒了大部队的踪迹。“还挺聪明的。”寄生体大五揉搓下半个脸,很快他从口腔中吐出一根小拇指长的细针,随手从死去的寄生体身上扯下一块皮,缝纫在自己的脸上,将半个破碎的脑袋兜住,一边走一边道:“如果找不到他们,雄虫阁下应该会生气吧。”他不希望那位漂亮的雄虫失望。寄生体大五承认自己下贱,他就是被雄虫的容颜征服,心甘情愿做对方的狗。这一点没什么好羞耻的,寄生体不需要道德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想起雄虫指尖流淌下的鲜血,寄生体大五□□嘴唇,那股美好的滋味回味无穷,他三十年没有增长的精神力,居然因为雄虫的鲜血微微出现松动。——恭俭良必然是精神力十分强大的雄虫。“不知道和雄虫阁下睡一晚上,能提高多少。”寄生体大五对未来充满了期望,“希望那两个小虫子没有那么快死掉。”他要打断他们的腿,将他们拖拽到恭俭良阁下面前!得到和雄虫更进一步发展的可能性!寄生体大五浑身燥热不安,一想到那双玉足踩在自己的头上和肩膀上,雄虫用睥睨的姿态侮辱自己,他身上扭曲的肢体膨胀起来,形成黏腻的爪牙向各个洞口而去。“他过来了。”伊泊低声对自己身上的通讯器说道:“你确定他就是那个蜘蛛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