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呜——谁家战神连雄主和崽都抱不起来呢?刺棱叭叭亲亲雄父的脸,腻歪一会儿发现雄父衣服领口的奶油渣,小脸又一次垮下来,“怎么可以。怎么能不带刺棱呢。”禅元道:“约会带你干什么。”恭俭良捏捏漂亮崽的脸颊,“雄父是去考试了。”小刺棱答非所问,嘟嘟囔囔起来,“我也超级超级想雄父嗒!我只下降了两名哦。哥哥都说我超棒的!”恭俭良揉着刺棱崽的肉肉脸玩,开心道:“雄父也超棒的!”“哇呜。”“雄父这次没有打死人哦。”恭俭良自夸道:“只是进icu哦,我可真棒。”“哇呜。”禅元想,这种时候就不要附和啊,刺棱。可刺棱才不管,他就是雄父的小跟屁虫,呜呜呜啊呜啊呜怎么都好——雄父回来后,他就可以蹭雄父的蛋糕吃了。“雄父要成为厉害的警察吗?”“当然啦。”恭俭良自信满满,“我绝对是所有考生中最快做完题目的人。我一定是满分。”————感谢在2023-06-0821::~2023-06-0922:45:1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122210瓶;谢荧荧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禅元生了一颗大白蛋。问题来了。恭俭良坚持这颗蛋是一枚雄虫蛋。他的理由也很充分,“看!”雄虫小心翼翼捧着虫蛋,做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循环展示,“蛋壳上没有一点花纹。这肯定是雄虫蛋。只有雄虫蛋才没有任何花纹。”禅元坚持这颗蛋是一枚雌虫蛋。他的理由相对不那么充分,因为他没办法说自己私底下测试虫蛋的性别,更没有办法同时承受裁决处、军医和恭俭良的三重制裁。不过,没关系。禅元相信科学。他在和恭俭良爆发吵架的三分钟里,思考了怎么说服军医给大白蛋做性别筛查,考虑了如何诓骗恭俭良这是一颗货真价实的雌虫蛋——严肃说,难还是后者比较难,禅元还需要担心恭俭良会不会被蛋里的小骗子蛊惑。精神力在禅元看来,多少是个科学和玄学共存的奇妙存在。自打星舰上唯一能做激活精神力开颅手术的军雄费鲁利坦白,自己开颅小白鼠死亡率是95后,禅元已经把“远征期间开颅开发精神力”这个选项删除了。命要紧。苟活两个字已经贯穿了禅元的远征生涯。他现在很清楚,只要自己不作死,恭俭良大概率不会弄死自己。可禅元不作死,那真的是……天打雷劈都不能改的事情。“宝贝。你说有没有可能,他是一颗雌虫蛋。”禅元绞尽脑汁,用自己的生理学和抚育学知识编造谎言,“他只是因为宇宙辐射发生了某种病变。毕竟我们的身体长期待在太空环境里,多少会受到量子力学的影响……”考虑到恭俭良空荡荡的知识储备,禅元尽可能用简单的话描述自己的意思。果不其然,效果很出众。恭俭良一个“滚”字让禅元晚上滚出去睡觉。扑棱和支棱结束童工生活回来时,便看见自己憔悴的雌父抱着一个枕头,一卷薄被,可怜兮兮蜷缩在门口。扑棱捧读,“雌父,你怎么又被赶出来了?”支棱接茬,“哥哥怎么能这么说呢。夫夫之间这叫做情趣。”禅元拳头攥得紧紧的,忽然觉得大白蛋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你们两个,真的是一点都不尊老爱幼啊。”扑棱好奇,“雌父一点也不老啊。”支棱更好奇,“啊?弟弟死了吗?哈哈尸体在哪里。”恭俭良抱着虫蛋面无表情推开门。禅元后退一步,揣着手,满意地欣赏老二被雄主撵得满屋子乱跑的狗样子,心理诡异得得到了平衡。呵。恭俭良的铁拳下,变态平等。等老二被恭俭良意思意思打趴在地上,禅元拍拍屁股上来收场。他和支棱都清楚恭俭良这种程度死不了人,骨头都不会断掉,最多是脸肿一会儿,按照雌虫的恢复力,一个晚上就消去大半。“雄父,弟弟今天乖不乖啊。”扑棱很又颜色地分散恭俭良的注意力。他笑起来很有亲和力,完美继承了禅元什么人都能唠嗑的嘴,在外面几乎是社交神器。恭俭良面对自己像个人样的大雌子,警惕心也是最低的。他道:“弟弟很乖哦。”这会儿虫蛋才落地三小时,小小的,两只手就能捧住。扑棱小心接住弟弟,蛋壳还保留着恭俭良手心的余温,叫他忍不住惊叹下,“原来刚出生的蛋这么小的吗?”支棱那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