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羡却很是不服地撇了撇嘴。
又是他。
门口坐着一吉普赛女巫般模样的人,穿着露脐装,浑身的银饰缀饰只怕都有好几斤重。
她缓缓站了起来,脸上画着浓妆,说话的时候唇钉熠熠生辉,“我们这里有两条路,一左一右,按惯例,你们得分成两对,分开走。”
“行!”容羡一口应下来,正合他意,如果能分到他和姜柠一队,那就再好不过了。
有道是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缝。
容羡不仅没抽到他心心念念的姜柠,相反和他两看两相厌的薄倾倾成了一组,同样薄倾倾也很嫌弃他,问吉普赛女郎,“我能不能跟柠宝九叔一组啊?”
吉普赛女郎双手合十,神神叨叨的模样,“规则就是规则,不可更改。”
这是一个病院的旧址改造的,看着都像是一副年久失修,随时会垮的样子,集合鬼屋,冒险,密室逃脱于一体。
没来的那几个自己不来也就算了,还跟他们说这个里边背着好些人命。
有的是医院里病死的,还有几个是被活活吓死的。
也不知是真是假。
薄霁渊和姜柠从右边的A通道,薄倾倾和容羡从左边的B通道进去。
刚进院子,一只乌鸦从头顶飞过去,小姑娘居然只是眨了眨眼。
“你不怕吗?”男人失笑。
“薄哥哥在,我就没那么怕了。”
“不信?”
她把手伸了过去,薄霁渊轻轻地握了握,还当真是暖暖和和的,像个小太阳,又软。
薄霁渊挑眉看着她打开包,正在拿地图。
这实在是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
看起来那么小的一个包,背上去像幼稚园小朋友似的,她居然能从里面掏出那么多东西。
地图,探照灯,果冻,绳子……
零食占了一大部分。
有些像冒险,但更多像是来度假的,他得再看看。
“我来吧。”他很自然地接过包,怕把这棵小嫩苗给压坏了。
进了大厅,毛骨悚然的音乐骤然响起,而且头顶的那盏灯摇摇晃晃,时亮时暗的。
小姑娘脸色开始发白了,似有点摇晃,站不稳了。
“怕了?”
“薄哥哥,你不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