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的。&rdo;
回答完,千种纳闷地看着阿响。
&ldo;你怎么知道的?&rdo;
&ldo;大概是凌晨1点左右吧,她出现在娱乐室,当时我和莲见在那里。那时,凉子还没有睡,和我们在一起。&rdo;
&ldo;是吧。&rdo;
&ldo;她说想喝点东西。当时娱乐室的门开着,她知道我们在那里。凉子好像把热了牛奶给她。当时,她的确穿着睡袍。而且,对,她的头发还这样,扎成一把。&rdo;
&ldo;她晚上总是那样。&rdo;
&ldo;原来如此。但是‐‐&rdo;
阿响将视线移到尸体的头部。
&ldo;正如你们看到的,现在她的头发被剪短了。怎么回事呢?&rdo;
阿响蹲在尸体旁边,扭头看着深雪。深雪俯视着往昔友人那纹丝不动的躯体,感觉喘不过来气。
那曾经长过腰际的黑发现在被剪得还不到肩部。
&ldo;啊,真像……&rdo;
真像。对!和六年半前,在那个公寓的一个房间里,美岛纱月被害时的状况如出一辙。
无论是被脱下来的睡衣,还是被剪掉的头发,都没有在房间里找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这次袭击夕海的犯人也把头发拿走了?
头部流血,已经断气的夕海,似乎被什么钝器击打过。但是她扭向一旁的面部没有惊讶、惊愕或者苦闷的神色。她闭着眼睛,微微张开嘴唇,那表情甚至让人感觉她&ldo;解脱了&rdo;。
当深雪看着尸体的时候,阿响在室内来回转着,到处观察现场状况。
阿响打开通向阳台的玻璃门,那门似乎没有上锁。屋外的大雨声透过打开的门缝传了进来。
&ldo;床上的床单呢?&rdo;
阿响冲着千种问起来。
&ldo;床上没有铺着床单和床罩,一开始就这样吗?&rdo;
&ldo;本来床上是铺着的。&rdo;千种回答,&ldo;但是都是大红色的。&rdo;
&ldo;怎么说?&rdo;
&ldo;夕海老师最讨厌红色。昨天一进入房间,她就把床单和床罩扒下来,之后都放在我房间了。&rdo;
&ldo;你房间里的床单也是大红色吗?&rdo;
&ldo;不,我房间里的是蓝色。&rdo;
&ldo;我房间里的是黄色。对了,百叶窗也是黄色。&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