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身看着树下的秦衡:“我扔下来了,你接好。”秦衡对接东西什么的一点不在行,所以他立即牵起衣服,对虞致维说:“能扔我衣兜里吗?”“那我试试?”根本不需要试啊!虞致维一扔一个准。没一会儿,就摘了五六个,秦衡的衣服被压得死沉,另一只还要小心翼翼地护着花环,实在碍事。他瞅了树上的虞致维一眼,当即将花环套在头上。花环并没有特别漂亮,秦衡戴上它后也并变得多耀眼,美得多不可方物。秦衡愿意主动戴上那个花环,更像是一种仪式,一种对虞致维一切作为的肯定的仪式。虞致维心里暖烘烘的,比正午的阳光还要暖。胸臆间有一股情绪在汹涌的冲撞,它们在找一个突破口。一旦找到,就会汹涌地奔涌而出,淹没他俩,淹没一切,蔓延得像大海一样。身体几乎是本能的动起来,下树。他几乎能想象自已像猴子一样蹿下树的样子。秦衡被他吓到,连连出声,叫他:“你慢点,别把自已弄受伤!”他放音将落,虞致维就从树上跳下来,落在他跟前。“你干什么呀,这和着……”急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就被吻住了。被虞致维吻住了。衣兜里的桃子撒了一地,落在草丛中轻轻弹几下,然后越滚越远。“桃子掉……”“别管桃子了!”虞致维搂紧他,用力地,几乎在用所有的热情吻着他。他被虞致维逼得连连后退,直到被虞致维圈在桃树之间。虞致维的唇,虞致维的气息,虞致维的霸道,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秦衡结结实实的包裹住。一个热情而持久的吻结束,虞致维退开些许,目光灼灼地看着近在眼前的男人,分开的唇间牵出一根闪闪发光的银丝。虞致维气喘吁吁,一边看着他,一边试探地,细细地吻他。秦衡一开始还躲开,到后面,便舍不得躲开了。虞致维吻他,他也吻虞致维。两人一下又一下的碰着唇,像是在玩接吻游戏。秦衡搂一只手搂住虞致维的肩膀,一手扶了扶头上的花冠,歪了歪头,问他:“好看吗?”虞致维吻他的耳垂,用低沉压抑的声音说:“你这是在勾引我,你知不知道?”秦衡爽朗笑出声:“我不知道啊!”“欠调教!”虞致维说着,再度吻上他。【作者有话说】今天也很甜啊有木有院边旧桃树九然后,虞致维就在荒地里调教了秦衡快一个小时。粘粘乎乎磨磨蹭蹭。秦衡身娇体软哼哼唧唧嗓子都有些沙哑了。不过虞致维调教得再得劲,两人也没弄到最后一步。毕竟现在秦衡正在发情期,整个人都敏感得不行,一理开始,一时半会儿没法收场。事情结束后,两人捡起掉地上的桃子,有说有笑的回了家。回了家后,秦衡就躺客厅的沙发上休息,虞致维非要和他粘在一起,于是坐在沙发一端,双腿给秦衡做枕头。秦衡的脸在虞致维小腹处蹭了蹭,声音沙哑地哼了几声。虞致维顺着他的头发:“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没有。”他搂着虞致维的腰,“就是有些犯困。”虞致维说:“那你就赶紧睡觉吧,休息一会儿。”秦衡睁开眼睛看着他:“可是我又舍不得睡觉,怎么办?”虞致维重重吐出一口气,皱着眉头:“你这样就过分了啊!”他揪着秦衡的耳朵,压低了声音说,“你最好祈祷天不要黑,否则有你好看的。”秦衡赶紧闭上眼睛:“我已经睡着了,刚才说的所有的话,都是梦话。”你有本事去我梦里跟我计较啊。虞致维没理会他,晃着手里的蒲扇,给秦衡扇风。两人不说话后,最先睡着的是虞致维。虞致维今天起床早,上午又一直在干体力活,吃饱喝足无心事,自然而然就困了。秦衡听见他呼吸均匀平缓,便先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确定虞致维睡着了之后,他才撑着身体坐起来。虞致维靠在沙发上睡的,脑袋后仰,把脖子拉得更加修长,他的嘴也因为这个姿势张开着。秦衡趴在沙发背上看他,觉得他睡觉的姿势傻爆了。屋外,烈日当空,花香果香交缠在一起,又被阵阵微风吹散。井的金属手柄被阳光照得发烫。注满井水的石缸里,熟悉的桃子在水中轻轻晃动。知了声斯力竭地燃烧它们最后的生命。只有屋里,安静得只有他们两人的心跳和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