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曳柯静静地看着白韵染表演,在听完她的话后,脸上的冷意没有丝毫变化。
在他看来,不管白韵染是不是被人设计的,与男子偷欢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单这一点,他就不可能放任白韵染活着。
想到那个逃跑的男人,战曳柯双眸一眯,对着禁军们吩咐:“找,哪怕是掘地三尺,都要把那个男人抓到处以极刑。”
纵使白韵染是他厌弃不要的女人,那也轮不到别的男人来染指。
那个男人简直就是在拿命挑战他的权威。
他冰冷地瞥了白韵染一眼,语气颇为嫌恶:“朕即刻废除你的贵妃位分,贬为庶人。”
他接着对外喊到:“来人,给她赐毒酒。”
与别的男人做出那种事,竟还妄想给她查出冤屈?
她白韵染哪里来的脸?
战曳柯吩咐下去后,没有心思多看她一眼,转身往屋外走。
他还未走出屋子,白韵染急忙将他唤住:“还请皇上饶臣妾一命,不然皇上近日不举一事,明日定会传遍京城的每一处地方。”
她从来都会留着后手以作打算,为了以防万一,也为了能在危急时刻能保住一命。
那日银面男子给战曳柯探过脉后,告诉了她战曳柯子嗣稀少的具体原因。
她的话让在场的禁军面色一变,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往战曳柯望去。
皇上子嗣不旺,他们是听闻过的,没想到真正的原因是这个。
此时的战曳柯就像被扒光了衣物一样,赤裸裸地没有一点隐私可言。
他脸色阴沉无比,看向白韵染的眼神犹如要吃人。
他走到白韵染跟前,将人从地上拖起,右手狠狠地掐上她的脖子。
一边用着力气,一边怒骂:“贱人,你敢威胁朕?”
他接着又问:“说,你是如何知道的?”
他这些时日之所以不来后宫,就是因为巫医检查出来他的身体有问题。
此事极为隐秘,他想不通白韵染是怎么知晓的。
白韵染即使被他掐得快要窒息,心中虽然有些惊慌,但她笃定战曳柯不会杀她。
毕竟作为高高在上的帝王被世人知道那要命的隐私,脸面该往哪里搁?
果然,片刻之后,战曳柯就把她放开,冷声逼问道:“快回答朕的问题,否则朕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白韵染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缓过神来后,咯咯笑了出来:“皇上您不会舍得杀我的。”
“臣妾实话告诉你,臣妾身边有一名神医朋友,他既然能知道你的身体有恙,自是有办法能治好您的。”
“您要真杀了臣妾,臣妾死了不要紧,皇上难道不想恢复从前的威武吗?”
她清楚地知道,银面男子能查出战曳柯不举,多半会有医治的办法。
她此刻在赌,有很大的把握,战曳柯肯定会选择医治的。
战曳柯一脸怀疑地问她:“你话中的意思是说那位神医可以治好朕?”
“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连最高明的巫医都束手无策,你确定不是在说笑?”
他觉得这肯定是白韵染为了保命对他胡诌的,要不然他不会为此伤透了脑筋。
白韵染一听他这话,知道自己的性命保住了。
“皇上,世人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臣妾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骗您啊!”
“眼下有治愈的希望摆在您面前,您何不试试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