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势,一种举手抬足间可以粉碎诸天万界,绝代无敌的大势。
顾墨看的无比骇然,他隐约间似是看到时间长河在从其身侧流转而过时,都被那种炽盛到极点的气息蒸腾化作了烟雾。
史不能载,人不能观。
这是强大到了何种的地步?
“难怪,儒宫堂堂一尊德圣,老师说斩就斩,诸儒圣、诸天下,皆一个屁都不敢放。”
“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内,圣贤果不欺人。”
顾墨感叹非常。
“喏!”
夫子讲完,三人皆齐齐应下,并作揖回礼,高声道:“谢老师授课。”
言罢,正式下课。
公孙羊是溜的最快的,平日里他是最粘老师的,可一到上课,他却是又惧老师的。
顾墨溜的也不慢,可谓紧随其后,这要得益于他多年的下课经验。
白狐是最慢的,此时位于最左的缺点,暴露了出来。
“你们两个,等等。”
就在顾墨一脚,都即将踏出竹屋的时候,老夫子却是突然发话了。
顾墨闻言,身躯顿时一僵,另一只脚瞬间不知道是迈出去好,还是不迈出去好了。
一身雪白的白狐,则更是夸张,老夫子这一叫,差点让它满身毛发逆竖,可见夫子之威。
嗖!
一声爆响,公孙羊全当没听见,极尽全力化虹离开,好似此地是什么比九幽、冥狱,还要恐怖的地方。
顾墨:“………”
白狐:“………”
“老师,你是在叫我嘛?”
高傲且挺拔的白狐,缓缓转身,脸上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