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要我吧。”
周靳言看着他身上的斑斑痕痕,忍了忍帮他拉起衣服,“别闹了,快睡吧。”
池砚却不肯,在他身上扭了扭,“我睡不着了,我们做吧。”
周靳言有些无奈的看着他,揉了揉他的后腰,“你不疼了?”
池砚脸微微一红,“你轻点嘛,轻点我就不疼了。”
周靳言勾了下唇角,按着他的背把人压到胸口噙住了他的唇,“哥哥轻不了呢?”
池砚表情瞬间有些纠结,他怕疼,但更怕周靳言难受。
他在心里短暂的衡量了下,作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来,“那……那宝宝忍着点,让哥哥尽兴。”
话虽是这么说,但表情却不能再委屈了。
周靳言没忍住笑出声,“这可是宝宝自己说的。”
话落周靳言托着他的腰翻动了一下身子,两个人瞬间互换姿势,改为池砚平躺在床上。
池砚看着撑在自己上方的人,内心还是忍不住有些犯怯,“哥哥也不要太用力。”
周靳言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冲他挑眉,“哦?”
池砚有点没出息的对他说,“我怕我会哭嘛,一疼我就哭。”
“还挺理直气壮。”周靳言捏着他的下巴,“刚刚谁让你勾我的?现在知道害怕了?”
池砚说,“我是宝宝啊,你得让着我。”
小东西太可人了。
周靳言本来也狠不下心折腾他。
“放心吧,哥哥轻点,不让你疼哭。”
池砚刚想点头,又听周靳言话音一转,“让你舒服哭行不行?”
他表情瞬间一顿,“老流氓!”
嗯。
周靳言的确是说到做到。
这次真的动作很轻,池砚一点儿都没觉得疼。
但最后确实被欺负的舒服哭了。
这一哭就是半宿。
好不容易补回来的一点体力,全被周靳言给折腾了个干净。
这样的生活又连着过了三天,周靳言的易感期总算是没了。
自从池砚纵着他之后,周靳言就不怎么克制自己了。
好在周靳言有分寸,不至于真的伤了池砚。
就是他的易感期过去之后,池砚又在床上连着躺了一个多星期才真正的恢复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