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喻州一身居家睡衣,眼睛架着金丝边眼镜,手扶着扶梯下楼,“随便折腾一下就行了。”
&esp;&esp;又问,“爸爸早晨几点出门的?”
&esp;&esp;厨娘在厨房里忙活,一个打扫室内卫生的佣人回复,“先生六点半出门的,听说是公司里积压的事情太多,早点去,早处理。”
&esp;&esp;前几天喻州的身体不舒服,他处理不了公司事务。
&esp;&esp;而喻观森在公司、医院两头跑,也处理不了多少。
&esp;&esp;“帮我叫一下司机,吃完饭去公司。”
&esp;&esp;“好。”
&esp;&esp;喻州吃完早饭,司机载着他去公司,中途却又改了目的地,“不去公司了,送我去辜维。”
&esp;&esp;“好。”
&esp;&esp;司机是喻家的老人,在这里工作了二十多年。
&esp;&esp;他明白对主家的事不能多管,更不能多问。
&esp;&esp;所以,就算喻州去的地方是一个心理医院,他也不会有旁的想法,不会多嘴。
&esp;&esp;“你好,我想预约一下宁医生。”
&esp;&esp;喻州大摇大摆进了辜维心理医院,在前台挂了预约。
&esp;&esp;前台小姐对喻州很眼熟,医院有保护患者隐私的义务,所以她没有多言。
&esp;&esp;“您是有什么问题呢?”
&esp;&esp;“我怀疑自己可能是精神分裂,存在男人之间的较量
&esp;&esp;“既然人到齐了,那我们就开始!”
&esp;&esp;三人小组是以家庭为单位。
&esp;&esp;舒欢和易书的组都缺一个人,导演各自拨了一个工作人员过去摘瓜。
&esp;&esp;节目组给嘉宾们留下时间来商量究竟谁上场,谁摘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