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料到徐太太在外面还有人:“真的?”
李雄肯定道:“我见到那个黑人,人高马大一脸凶猛,我可不是他的对手。”
一位曾打篮球的不入流黑人球员,长得高大威武。徐雅婷早在美国生活里,就养了黑男人。
我同情不解:“我都看到她打你了,干嘛还要伺侯他。”
李雄想起遭受的虐待侮辱,浑身疼痛的怨恨,道:“她答应给我三十万,现在才给十万,我肯定缠住她。”
“你跟她多久了?”
“三年前跟了五个月,今年有两个多月。”
收入蛮高的:“两个月三十万?”
“徐太太答应给我。”李雄满脸惶惑的央求:“安琳,能不能帮个忙,要是成功,我给你三万的提成。”
“三万提成就算了,就当咱们兄妹一场。”
李雄狼狈的诉苦:“我出来做鸭子的事,别人都不知道,以为我是给大老板做保镖。所以,我不方便叫朋友出面帮忙,免得回去招来他们的取笑。”
他的朋友都是当警察、或是押钞员,再不济是协警,都有正当工作的人。就他一个混在娱乐城里当保镖,实际上就是做鸭子。
下午五点钟时,我去购买一款篷乱爆炸的假发形,帖上假睫毛,涂脂抹粉妖里妖气,尽量利用头发遮盖住自已的脸形,让人看不出我的真实容颜。
我跟着李雄去世纪酒店的七楼贵宾房,提前躺藏在房间里。
这是一间宽敞明亮的套房,拥有帝王气派的金黄色龙榻,铺设着华丽的床单。精美的梳妆台上插着优雅的鲜花,左侧就是一个若大的衣柜,右侧就是摆着电脑电视,设施齐全。
等到九点钟,我坐在房间里看女子排球赛时,接到李雄发来短信,慌得我赶紧关掉电视,拿着摄像机躲藏到另外的客房衣柜里。
十几分钟后,我听到房门打开,有人走进来。
徐雅婷熟悉的声音叫嚷:“你它马的软男窝囊废,一天两次都不成要来做什么,还不如阉了做太监。想要三十万,三万块钱老娘还嫌贵!”
李雄委屈悲摧的声音:“徐太太,你答应两个月三十万。现在都超期了,应该把钱支付给我。”
“溅男人,没什么本事敢跟老娘拿钱。”
“徐太太,我哪天不是陪你两次以上,九十九种招式花样都用上了,弄得我腰也疼手也疼,是你存心想赖帐!”
‘啪’的一声巨响,重重的打到他的脸上,又叫骂:“溅男人,敢说老娘赖帐,你当老娘没钱给!老娘什么缺,就是不缺钱!”
好粗鲁嚣张的声调,彰显平日里徐太太的趾高气扬骄奢淫逸。
随后,我听到他们打架的声音,慌得我赶紧拎着摄影机,小心翼翼的走出来。
“溅男人,你敢打我!”
“你不给钱,我就打你!”
“没得本事还想拿钱,宁愿养一条公狗都比你强。”
我举着摄影机靠近时,见到李雄把赤光肥壮的徐雅婷推桑到铺上,四肢陈横的挺着双层肚子,像一只待宰的肥白母猪。她斜靠在枕头上,拿着一根细细的鞭子,狠狠的往李雄身上打去。
李雄健硕发达的身上,尽是被打得密密麻麻的鞭痕,触目惊心。
下手好重的口味,徐太太是不是变-态,还是有虐待狂?
怪不得李雄满脸怨恨杀气,不惜一切待价索回钱财。
“溅男人,快把吃乃的力气使出来,不然别想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