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沉:“???”
何灼:“???”
围观弟子:“!!!”
“怪不得他行事如此猖狂。”
“原来是方长老的儿子。”
“张师兄说的对!真君的东西不是你能动的!”
一个人激动起来后,群情激愤,纷纷拿起法器要对祁沉出手。
何灼见状扭头问:“他们还不知道你是齐与真君的弟子么?”
祁沉点头:“应是如此。”
何灼激动地说:“快把你那个令牌拿出来,亮瞎他们的狗眼。”
祁沉这会儿明白了,阿啄喜欢用动物来比喻人。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子的动物?”
何灼懵了:“啊?”
祁沉垂眸,看着呆呆的阿啄,重复道:“你觉得我像什么动物?”
何灼不理解,人家都要打过来了,祁沉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难道要变身么?
张舍知道祁沉与灵宠关系好,若不是有这层关系,他都要以为祁沉在和一只鸟打情骂俏了。
“祁师弟——”
话没有说完,就看到祁沉脸色不悦地扔出一块黑金色的令牌。令牌浮在空中,映出两个大字——千兮。
“千兮,这、这难道是千兮令?”
“他究竟是什么人?”
“他是方长老的儿子啊!”
“所以方长老和齐与真君关系如此亲密么?”
张舍不知道话题怎么就莫名其妙地越来越诡异,听到“关系亲密”两个字,他有一瞬间都想歪了。
“祁师弟,是真君让你来的么?”
祁沉依旧没有搭理他,收起千兮令,举着树御剑离开。
张舍看着他的背影,久久不能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