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梦梅光是想想都觉得后背发毛:“葛明才多大啊,十二三岁的孩子能干出这样的事。简直是耸人听闻。”
从小葛明就很调皮,纵然两家来往不多,但是每年过年,葛明都要惹简梨不开心。小时候还推过简梨,给简梨留了疤。
可王梦梅怎么也想不到,葛明居然敢杀人。
还是同样未成年人的同学,只不过就是因为对方的家长是他的老师,说了他几句而已!
几句而已!
王梦梅:“你也不用去问,他现在进去了反而是好事。小小年纪就这样,不改将来也是迟早坐班房。”
王梦梅心里也害怕,老师说几句这孩子都记仇。那他们呢?
只不过是隔着一层的二伯,万一那句话说了不合适,这孩子难道不会记在简梨身上?
王梦梅越想越害怕,拦着简锋不许去。
简锋只好等了好几天,在事情稍稍平息的时候打电话给小妹葛雅琴问情况。
葛雅琴在电话那头说的清楚明白。
刘家人不愿意和解,不管多少钱,就是一句。
“不和解,要求对方坐牢。”
葛长峻快要疯了,他就这么一个儿子,现在名声已经坏了,再要送进去,未来就真的废了!
葛长峻去找刘老师哀求,准备了好些贵重东西上门去慰问,人家愣是关着门不叫他进去。
刘老师隔着防盗门,眼神冷淡:“东西都拿回去吧,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葛长峻软硬兼施,对方愣是什么都不吃。
葛明被关在看守所,日子一天比一天难熬。
他对着来探望的奶奶和妈妈一个劲的吼:“为什么还不放我出去!给他们钱啊!叫他们撤诉!”
在葛明不大的脑瓜仁里,他完全不知道民事责任之外还有公诉。
他犯了刑法,老天爷都救不了他。
黄桂花一个劲的哭,周围的人却没几个理解她。
连她的老伴都说是她惯坏了葛明。
黄桂花委屈的很,可也只能默默扛起这口锅。
葛长峻最后没办法,想着用些非常规的手段去跟刘家人“谈谈”。
可还没开头呢,刘家那个老爷子就带着自己的军功章举着牌子去市政府门口静坐去了。
葛长峻要疯。
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不给葛明弄进看守所不算完。
眼看着记者也闻风而动,报社也开始报道“富二代霸凌同学,试图把对方丢进井里”“富二代父亲涉黑,企图以武力逼迫受害人家属和解”这样的文章。
葛长峻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