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火葬场?”傅家老两口不懂。
乔远翠秒懂,窘迫的脸色通红,打哈哈糊弄过去,
“谁知道呢,年轻人的事。大家吃菜。”
然然担忧地问云皎,
“姨姨,我是男孩子,长大变成男人,会不会也挨揍啊?”
云皎给他添汤,他就给云皎倒果汁,俨然一副小主人风范,
“怎么会呢?你热情大方,幽默风趣,会照顾人,这么温暖的小男子汉别人爱你还来不及。”
“是吗?”然然苦恼叹气,
“以前妈妈也是这样照顾爸爸的,好像不是所有付出都有同等的回报呢。”
面对童真的小孩,云皎不想敷衍他,想了想,说道,
“那就找到懂你的付出的人,你值得这世上最好的偏爱。”
然然眼睛一亮,
“妈妈也是这么告诉我的,她说爱出者爱返,福往者福来。
人不能总拘泥于过去,让我不要怨恨爸爸,也不要因为他们感情破裂,失去付出的勇气。
我喜欢姨姨,就想对你好。”
“我收到你的喜欢了。”
云皎戳了戳他的脸蛋,她也挺喜欢他的,从刚才的生疏,到现在的亲昵,情感切换流畅。
在心里默默体会当下感受,原来这就是喜欢。
虽然对方有求于她,然然每次提起爸爸时,眼中难掩思念,却没给她任何压力。
云皎不禁反思自己,是不是给慕临川太大压力了,让他慌不择路服毒明志。
她这样背负沉重命运的人,有资格谈喜欢吗?
她这样念念不忘,是喜欢他?
思绪纷繁,想不明白,云皎皱眉晃了晃脑袋,看得傅家老两口心下一沉。
童言无忌,孩子无意间的一句话,勾起大人们的各自心绪。
傅家老两口惭愧低头,傅鹤年举杯,敬乔远翠,
“你把他教的很好。”
傅青洲不在这段时间,然然一直跟着妈妈。
乔远翠客气回应,
“然然本就是个很好的孩子。”
看着然然鲜活可爱的模样,云皎眸色更深,她现存的记忆里,该隐实验室的恶行几乎占据全部记忆。
幼童和少女是最受欢迎的制包原材料,傅夫人的包还比较含蓄,只有皮面没有骨头。
猎奇的买家喜欢用脊椎骨做成提包手柄,牙齿、指骨做成装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