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手镯水头极佳,绿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一看便知是极其难得一见的极品。
“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小脸上瞬间染上了一层寒霜
“许家祖传玉镯,向来都是传给下一代儿媳。”出门前,他特意跟许老夫人要的。
收获许老夫人一记意味不明的眼神。
盛夏下意识地伸手去脱那只手镯。
无论她怎么用力,那手镯就像是长在她手上一般,根本摘不下来。
明明看上去还有不少空隙呢,真是奇了怪了!
“盛夏,你看,镯子已经认主,你是摘不下来的。”
男人的话已经很明显,语气沉稳依旧,浑身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矜贵。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盛夏带着怒气看向许闻洲。
许闻洲把盛夏眼底的怒气尽收眼底,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此刻竟含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许闻洲,你真是好手段。”
这么贵重的手镯,明显就是故意带来幽州城的。
来幽州城肯定更早之前就想好了,让自己跳进来。
盛夏越想越心惊。
许闻洲本来就是猛兽,是他的好颜色让她一次次降低的警觉性。
男人眼神晦暗,手段他有的是,如果暴露太早小猫就会跑。
放软了声线。
“盛夏,以后许家布坊交给你好不好?”
“。。。。。。。”气死她了,有可能那天看到账本都是他设计的。
好不好?
这是问人的正常程序?
古代人的心,是莲藕吗?
那么多心眼子。
盛夏气的牙痒痒,扭着头看马车外面的风景,就是不看他。
身侧的男人盯着盛夏的脸颊,像河豚,含笑不语。
缓缓靠近,下巴放在她的颈窝。
声音刻意压低几分,更加悦耳。
“盛夏,你是害怕了吗?如此胆小?”许闻洲是会拿捏的。
盛夏不会甘心落得如此下风的。
她搭的戏台子,被男人碾压式粉碎。
回头与许闻洲面对面。
“那天的账本是你故意的吧,还有来幽州城之前。。。梅师傅不敢答应也是你搞的鬼?!”
“我一步一步按照你的想法跳进来,许闻洲,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
许闻洲俊美的脸贴上盛夏的脖颈,一拱一拱的猛兽撒娇。
“盛夏是你先招惹我的,如果我一开始就会你和颜悦色你还会看上我吗?”
没等她回答,许闻洲再次开口
“你不会,还会玩玩我就丢掉。”
“盛夏,我没有喜欢过别人,除了你,你处处勾引我,却从不让我走进你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