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舟摇将修为全数压下,因有遮掩气息的坠子与这封灵铰链,他知道自己绝不会露馅!
但只听蓬莱弟子上前行礼问好,道:“各位师伯好。”
为首的柳明坤挥了挥手,那蓬莱弟子便替他们把牢门打开,退了下去……
方疏华小声道:“此事不告诉师兄他们,只我们几个来,是否有些不妥?”
黎宏飞道:“他们俩向来心软。”
柳明坤则道:“若是师兄他们知道了,怕不许我们动用私刑。”
阮舟摇慢慢地从稻草上爬了起来。
方疏华第一个推门进去,柳明坤在最后,将门带上。
阮舟摇早已听到他们几人的私语,面无表情,垂着长长的眼睫,也不起身,道:“……阮错见过师伯师叔。”
方疏华情不自禁道:“这几日你受苦了。”
柳明坤与黎宏飞立刻就瞪向了他,目中很有几分责备!
方疏华重咳了一声,道:“阮错!”他面上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了起来,“你与你师尊的事——你可知错?”
阮舟摇沉声道:“阮错不知错!”
黎宏飞气道:“你看,我就说!”他指着阮舟摇,手都有些发抖,“事到临头还无悔过之心,真是枉费了师弟一番教导!”
柳明坤拉住了他,对阮舟摇道:“旁的事,你情有可原,我们也知这其中多有误会……只不过,你对你师尊的所作所为,却是真真切切不容你抵赖。”他顿了顿,才道,“阮错,你真不知错吗?”
阮舟摇道:“师伯师叔们想要给师尊出气,尽管来便是!”他道,“正好这几日无聊!”
此话可气,黎宏飞几乎被他点炸了,当真从须弥戒子中取出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棍来。
方疏华忙从他手上将木棍夺下,道:“若使棍棒,教别人知道了成什么样子?”
黎宏飞就仿佛从前每次知道阮舟摇偷他御宗的灵兽般气急,恨恨道:“等回了太衍山,不让他罚满五大缸,真正对不起我太衍门规!”
阮舟摇一声不吭,根本便没注意到黎宏飞此话的另外一层意思。
三人之中,就数黎宏飞最生气,因此,他也是第一个上来打他。
黎宏飞抽了他十下竹条,不多不少,刚好十下,
柳明坤接过,在动手之前,还郑重道:“太衍门规,欺师灭长者,应受三百鞭挞!如今我三人以竹条代刑,阮错,这已是轻罚!”
“啪——”
“啪——”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