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白摆了那么长时间的姿势了。
有这功夫,还不如去食楼点几份菜呢。
愤怒过后,冷静下来,贵族们也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看样子他们这些六国贵族后裔是被定为比较难说服的那些人,可他们自己知道,他们并不是啊。
只是这话他们是不能嚷嚷出去的,也不能自行把这些烫手的田契送出去,只能等着人来登门拜访。
“咸阳城内的王田变法进行的怎么样了?”闲暇下来,贵族姿势慵懒的问道,也不知道他们还要等多长时间。
短时间内应该是不用操心这个问题了。
“回老爷,听说那些百姓们很积极。”下人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很积极?怎么可能啊。”贵族惊讶道。
你想买断人家的命根子,怎么可能会有人上赶着把田契送过去,额,他们不算,他们的田契本来就是那位预定的。
“是真的,老爷,听说最近咸阳城门口可热闹了。”
怎么个热闹法?
吃饱喝足,贵族们不由转悠到了咸阳城门口,想看看那位提出王田制的严大人有什么本事。
他们到的时候刚好过饭点,有的人还没吃完饭,就端着碗呲溜着饭,半蹲在墙角处,人群数量还不少。
而身为演讲人,严晏到现在都还吃上饭,只百忙之中喝了几口水。
因为咸阳城的百姓们实在是太热情了,他第一天过来演讲,心里已经做好了受冷待的准备,却没想到刚说了一遍王田制的好处,买断钱还没报出来,就有百姓们把田契给送了过来,第一天就迎来了开门红,之后数天更是不曾停歇。
旁边摆了几张桌子,正有人奋笔疾书的做着记录,并把百姓们送过来的田契打上王田的标志,然后把买断钱当众结算。
严晏是众人中最受欢迎的,一直被大婶大娘们拉着手说话,语气亲切的让严晏心里受宠若惊。
直到现在他们都还不清楚他们是哪点打动了这些百姓们,让他们上赶着送田契。
“大人,你过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说。”不远处有一个身穿儒袍的年轻人向严晏招呼,让他过去。
“诸位,失陪一下,我去去就来。”严晏喉间沙哑道,他以为那人是给他脱身喝口水创造机会,可谁知那人把他一把拽进了公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