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僵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悄悄窥视站在装饰柜前的深月的表情。她正用无以形容的悲戚表情,看着嘶吼着的兰。
&ldo;那么,我也只能说&lso;随你高兴怎么做&rso;啦‐‐对了,你跟那个制作人睡过几次了?&rdo;
名望奈志还是嘻嘻笑着,提出更尖锐的问题。兰越发歇斯底里,整张脸都扭曲变形了。
&ldo;我爱怎么做是我的自由吧!&rdo;
&ldo;哟哟,&rdo;名望舔一下薄薄的嘴唇,说,&ldo;呀,就算下半身有那种需求,交这种女朋友也太辛苦了吧&rdo;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耸耸肩膀,用桌上装饰物造型的打火机,点燃细长的薄荷香烟。&rdo;
&ldo;名望,&rdo;枪中实在看不下去了,开口劝阻,&ldo;不要太过分了,还有忍冬医生在呢。&rdo;
名望像个尖酸刻薄的小丑,到处调侃人的言行,并不是从今天才开始的,只是,今天说得过分了一些。可能是被困在大雪中,也有什么令他挂心的事吧,因而心烦气躁吧。我才这么想,他就好像回答我似的,说:
&ldo;唉,回不了东京,伤脑筋的不只是兰啊。&rdo;他像个调皮的小孩般,用手指摩擦着鼻子下面,&ldo;老实说,我被困在这里,也很糟糕啊。&rdo;
&ldo;怎么,你也要去哪里试镜吗?&rdo;枪中问。
&ldo;什么话,我现在可以在你的剧团里演出,就已经很满足啦。&rdo;
&ldo;感谢你,那么,到底是什么事?&rdo;
&ldo;没什么,只是件很无聊的事。&rdo;
当名望避开枪中的眼睛,这么说时,通往走廊的门突然嘎哒大响,被打了开来,彩夏仿佛被杀人鬼追杀一般,冲进沙龙来。
&ldo;怎么了?&rdo;枪中问。
彩夏的脸色比刚才冲出去时更苍白,也更僵硬了,还不停左右甩着头。
&ldo;他们不肯借我电话。&rdo;她用快哭出来的声音说,&ldo;我不知道该怎么走,就往那个楼梯往下走,走到一个很大的厅堂,我在黑暗中徘徊着,就碰到一个男人。&rdo;
&ldo;不是,是另一个人‐‐一个留着胡子,更年轻的男人。他突然跑出来,用恐怖的声音对我说&lso;你在干什么&rso;。&rdo;
&ldo;那么,你把事情说清楚了吗?&rdo;
&ldo;嗯,可是,我实在太害怕了,没办法解释清楚,然后,那个很像科学怪人的老男人就出现了。&rdo;
&ldo;那个管家吗?&rdo;
&ldo;对,&rdo;彩夏抽动着鼻子,说,&ldo;我跟他说清楚了啊,可是,没有用,他说&lso;这个家晚上很早就休息了,有事请明天再说,现在请你马上回到二楼。&rs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