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半路,他才看清那些房屋,真如监控中看到那般被人破坏,家具衣服全部打碎撕碎落在地上,整个村子像是被暴风席卷过。
握在手中的枪紧了紧。
他到牧白他们遇难的地方仔细查看,却没料到那些罪犯反侦察力极强,抹了痕迹,木云玺只能在现场找到些许落叶,还有掉落的一只耳塞。
耳边传来一阵好听的声音。
&ldo;木探长,请你返回村里,那里有异动。&rdo;聂清洋提醒他。
当木云玺赶回原来位置,在一破屋角落瞧见一个跪地的巍巍颤颤的背影,他警觉的抄起配枪,逐步靠近。
&ldo;咔擦‐‐&rdo;
地上有枝叶被踩断,那人猛然性回头,正好看到拿枪的木云玺,惊慌中连忙拉起裤子,拎起身下人,边哆嗦往后退,边用枪指着手中女孩,喃喃道:&ldo;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打死她!&rdo;
木云玺瞧见的第一眼就知道那人所做何事,但是看到小女孩泪眼模糊的正面,平静的眼眸突然间燃起愤狠的暗色火焰,那个女孩正是那日同他说话的人,她不过才十几岁,就要被迫侮辱!
简直人畜不如!
同一时间,避难所里。
牧白同松花蛋虾仔三人被捆在角落的树桩上,绳索嘞的皮肉出血印,嘴巴被胶带封上,松花蛋被捆的难受,疲倦的靠在虾仔肩头。
不远处,四五个粗汉围坐着,圈里摆了好几瓶苦酒,正闹哄哄喝的起劲。
忽而一个糙汉喝得醉醺醺,打响一个酒嗝,同身边领队说:&ldo;领队,这龙彪哥……是不是逃了?留我们在这儿……等死啊……&rdo;
那糙汉生的一副窝囊样,一看就是平日里倍受欺负备受打压的那个,现下喝了酒什么话都往外说。其他两三个粗汉本就不怎么正经,一听他话,心里也紧张,个个脸上笑也装不下去。
领队的突然摔破酒瓶,抓着他头皮往地上撞,吼道:&ldo;你他娘的说个屁话!再说一句老子t割了你舌头!你把老大想成什么人?我们跟随他出生入死多年,说扔就能扔吗?!&rdo;
&ldo;那为什么临时改计划?把我们丢在岛上自己一个人走了!&rdo;倒在地上的那人按着头皮,疼的皱眉苦脸,嘴里还在铮铮有词:&ldo;一个人去打探敌情,把兄弟们扔下,你们说,他是什么意思还看不出吗?!当年白哥被打死,他不也照样一个人逃回来!&rdo;
闻言,剩下的三四个人面面相觑,不敢搭话。
忽而,领队的腿一软,跪倒在地,前几秒还在嘴硬的糙汉好不容易站起来又揉着头&ldo;砰&rdo;一声倒地。
其余几人也纷纷不胜酒力,倒了下去。
唯独那人,站在最边儿上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