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对你来说也是这样。&rdo;赤司说。他那双异色瞳倒是显得很漂亮,细川泉想,只看过一眼,就会忘记它们原本的样子。
&ldo;对了,你还记不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rdo;细川泉忽然说。
&ldo;我没有忘。&rdo;
&ldo;2月14,到这里来,那是我的告别演出。&rdo;
re靠在门口,看细川泉对着镜子无比认真地涂着口红,一遍又一遍,严肃得像是武士出阵前一遍又一遍地擦拭他的刀。
&ldo;我说,你涂了多少层了,&rdo;re打趣她说,&ldo;口红都要短一截了。&rdo;
他说得当然太夸张,事实上基本没有哪个女人能用完一支口红,细川泉咔嗒一声盖上金属盖子,斜了他一眼:&ldo;你这个大叔懂什么。&rdo;
她化了隆重的妆,这在她其实并不常见。细川泉相当爱惜她的皮肤和身体,当然她也有不化妆就令人印象深刻的资本。但此刻妆容精致的少女,像是骄傲的孔雀,毫不吝惜地展示着一身绚丽的羽毛。re想起那个斯佳丽‐‐对十六岁的姑娘来说,一条美丽的裙子就足以征服世界。
紫红的唇色并不容易驾驭,但细川泉让自己看起来的确像一个女王,美艳而危险,魅惑而骄傲。如果不是为了亲吻,嘴唇到底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呢?
她穿上灰色麂皮高跟鞋站起来,玫瑰灰的抹胸礼服裙在素雅中流露出不经意的妩媚。年轻的女孩无需繁琐的装饰,一条裙子便足以让她绽放。
&ldo;请柬发了多少?&rdo;她对着镜子整理头发,问背后的男人。
&ldo;按你的意思,只发熟客,大概不到五十位。&rdo;re说完,耸耸肩,&ldo;但他们要是一人带三四个女伴或者男伴,我也没有办法嘛。&rdo;
&ldo;你以为都像你啊。&rdo;细川泉失笑。
&ldo;冤枉啊,这些年你见过我有几个女伴吗?&rdo;
&ldo;就是见不到才比较可疑吧。&rdo;
赤司征十郎走出门的时候,才恍然意识到今天是情人节。雪已经化了,街道两边的商店全都换上了节日的装饰,霓虹初上的时分,到处都是一对一对手挽着手的情人。他忽然自顾自地笑起来,没有注意到引得路上一些女孩子频频瞩目。
今晚的游魂街似乎也比平日热闹些,往晓之屋的方向去,就见不少男男女女精心打扮,脸上贴着或是爱心或是love之类的红色贴纸,像是来赴一场狂欢。他走到晓之屋门前,就见细川泉倚着门在和进去的人打招呼。他见过细川泉许多模样,但此刻仍是失神了一瞬,她披着黑色的长风衣,穿着玫瑰一般的裙,言笑晏晏,透着妩媚而清冷的风情,一抹冷艳的紫红,勾勒出形状优美而丰满的唇,引诱着亲吻的欲望。
她看到赤司来,便对他说:&ldo;今晚能进门的客人,都有我们发的请柬,要在脸上贴上记号,你有没有呢?&rdo;
赤司似乎并没有为她的话所困扰,微微一笑道:&ldo;能不能想个办法呢?这可是情人节的告别演出。&rdo;
细川泉静静地望进他那双异色瞳中,的确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但总有些东西,从不会改变。她仍然对他抱有兴趣,多少?那可说不准。她便浅浅地笑了,忽然凑近他的耳边,像是要说什么,不等他反应过来,已在他颊上印下了一个羽毛似的轻吻。于是他的脸上留下了一个独一无二的唇印。
&ldo;这样就没问题了吧?&rdo;
作者有话要说: neverenough,来自雅诗兰黛倾慕系列,单纯地喜欢名字,黄皮不友好,请勿盲买。
唉,割腿肉哪有吃粮开心,饿得嗷嗷直哭q
这篇写完可能会开个花宫真的文,很冷门就是了……
‐‐总是粉上冷cp冷角色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没有,腿肉拿去吧!
☆、walkofsha
说来可笑,离开帝光之后,细川泉才知道学校里关于她的流言已经甚嚣尘上到了怎样的程度‐‐这很容易理解,嫉妒总是尾随艳羡而来。不过她倒是没想到这些流言一路尾随着她到了遥远的洛山。帝光考来洛山的人说少不少,她也没什么兴趣弄清是谁最先将捕风捉影的恶言散布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