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雪遥头脑中已经混沌成一片了,听他说亲得太少的时候,她自发地反驳道:&ldo;夫君时时都在亲……&rdo;
她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说出来之后,反而清醒了,想到自己刚才的情状,她的脸像火烧一样。
谢衡月却已经低声笑着,重新吻上了她,一边吻,一边在间隙认真地教学道:&ldo;阿遥,要这样吻。来,我的小阿遥跟我来试试。&rdo;
苏雪遥忽然想到了一个她好奇多时的问题,她一边低喘,一边问道:&ldo;夫君,你这吻技,到底是如何得来的。&rdo;
说着她的情热皆少了两分。
谢衡月最喜欢看她吃醋的小模样。若放在过去,他一定会十分着急,恨不得立刻跟她赌咒发誓,就怕她对他生了误解。
然而现在他知道她也爱着他,他的心很安定。
然而娘子吃点小醋是情趣,他要不把事情说明白,可就变成大事了。
谢衡月轻轻道:&ldo;小阿遥,来亲亲我,我便告诉你。&rdo;
苏雪遥心中十分好奇,又有点酸酸的。
她的夫君,连教养宫女都不要,越芙蓉那样的女中豪杰倾心相爱也不接受,虽然有风流之名,然而她相信他洁身自好。
可是此时她依然忍不住心中泛酸,有点后悔自己今天被他取笑吻技差劲儿,便提起这个话题。
她微微睁开了眼睛,看着烛光下的他,只觉他无比英俊潇洒。
她不由轻轻道:&ldo;人道是风流王爷,子白,这便是你的风流手段么……&rdo;
谢衡月唇边含笑道:&ldo;阿遥没见识,这算什么风流手段。&rdo;
苏雪遥闻言心上更酸,却垂目道:&ldo;还有什么风流手段,便让没见识的阿遥看一看吧……&rdo;
谢衡月凑近了她,用他新生的胡茬,扎着她的面颊道:&ldo;听墨染说,你拜了陆莫繁为师?陆莫繁的确是大儒,不过娘子想学什么,何不让岳父教你,宰辅大人同样满腹经纶。即便是为夫我,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娘子不若跟我学吧。&rdo;
苏雪遥听他大言不惭,不由轻轻道:&ldo;京中人皆言王爷串戏写话本子,乃京中一绝,无人能及……&rdo;
谢衡月嘿嘿一笑,忽的伸手将她抱了起来,苏雪遥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看他灼灼的目光,便知道不会有好事儿。
谢衡月将她高高抱起来,高过他的头顶。
红烛摇曳,月光如水,屋子里的一切皆笼上了一层雾霭。
苏雪遥轻呼一声,她的双脚离了地,绣着精致鸳鸯的大红绣鞋都丢掉了一只。
她乌黑的发梢的水,还在滴滴答答。苏雪遥忙搂紧了他的脖子。
谢衡月抱起她,将她的脊背重重抵在了浑圆的红木床柱上,这是为新婚打造的家具,现在漆光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