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人有些疏远了,但他待自己的敬重却是没变,事情变成现在这样,也是让她心中不停吁气,而最让人恐慌的便是这梦。
照小厮的说法,那药对闻琉应该已经没什么作用了。
他的梦中之境记不清,或许是因为没在战场上厮杀,药性闷在了体内,才隐隐有了和她一样的症状,按那药对男子的作用,他现在甚至可能早已经没事了。
这样看来,还是因为自己的身子骨太弱了?
宴卿卿擦干白皙嫩手上的晶莹水珠,面上有些红润难堪。
跟他说&ldo;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rdo;,结果梦中却被他各种折腾,揉搓舐咬,宴卿卿就算心再大也做不到忽视得这么强烈的异感。
罢了罢了,宴卿卿将帕子递给相然,不再多想。
这药虽是怪异,但也不是永久的。大不了忍忍,迟早会过去。无论如何,她是万万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的。
作者有话要说: 宴卿卿习惯既来之则安之。
嘘,不要在评论区提给的编号
第13章
新修好的马车轱辘哒哒转动,路上秋风吹散落叶,纷纷落下。
宴卿卿坐在宽大的马车里,单手撑在车上的桌上,抬手掩口,轻轻打了个哈欠。
前几日就算做了模糊的梦,隐隐不对劲,但也是睡得很好,至少不会像今天一样,身子骨全都乏了。
相然给她在马车上整了整,摊开放好的丝锦被褥,弄出个舒适的地方,让她侧躺休息。
宴卿卿疲倦地揉了揉额头,闭上眼睛:&ldo;还有多长时间到?&rdo;
&ldo;今天出来耽搁了,怕是半夜才到,还有段时间。槲栎姑娘说来之前皇上吩咐过车夫,不需要太赶。晚上行车也不安全,应该是中途休息一晚,第二天清晨后才到。小姐先睡一觉吧,还久着呢。&rdo;
今早突然发现几辆马车的轱辘轴断了,也不知是谁做的。怕有人设计,马夫在修车的同时,皇宫侍卫来来回回检查了许多遍,最后确认没贼人,只是山中野物的杰作后,她们才动的身。
宴卿卿叹气道:&ldo;知道了,只是现在不想睡。&rdo;
相然犹犹豫豫地看着她,看了眼马车外的车夫,小声问:&ldo;小姐,莫不是因为那件事……孩子?&rdo;
宴卿卿动作一僵,她睁开眼睛,缓缓放下手,&ldo;怎么想到了这个?&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