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嗯?……嘛,毕竟喝了这么久,说不习惯反而比较奇怪吧,再说我也不是小孩了,男子汉怎么可能因为苦不敢喝,那多掉价。&rdo;狭山旬耸肩。
&ldo;嘁,明明在家从来不吃苦瓜……啊痛。&rdo;遥夏脑袋又被小小的弹了下。
&ldo;笨蛋,你不也不喜欢吃带籽的瓜果!&rdo;狭山旬怒而回击。
&ldo;那不一样!&rdo;遥夏大声反驳。
&ldo;有毛线的不一样!那就是偏食!&rdo;狭山旬也炸毛了。
&ldo;看吧你都说那叫偏食了!&rdo;
&ldo;那你也好不到哪去,干嘛很得意的样子!&rdo;
&ldo;我哪有得意!&rdo;
&ldo;你就是在得意!&rdo;
&ldo;……咳。&rdo;清脆的干咳吸引争执得面红耳赤的二人的注意,老板虽然笑得如沐春风,背后那隐约可见的修罗让两人彻底噤声,老板开口逐客道,&ldo;你们,该回去上课咯?&rdo;
于是,两人灰溜溜的回到学校。
蒙平日zhuangbility的功劳,遥夏逃课的事情丝毫没受到老师的谴责,她甚至受到春天般温暖的关怀;而狭山旬就衰得多,不告而别不仅被骂得狗血淋头,还额外添加了惩罚作业。
哼哼,让你揭我短。
遥夏幸灾乐祸的冲他吐舌,却也决定放学后去他家帮忙写作业。
课间,菊野花凑过来,关切问:&ldo;那家伙没对你做什么吧?&rdo;
那家伙?遥夏反应过来她指的是谁,笑着摆手,&ldo;没有没有,姬川先生很绅士的。&rdo;
谁信啊这话!菊野花和他通电话的时候已经充――分了解到对方是个多恶劣的家伙!
那个没品男!啊啊,想起来都气得跺脚!
菊野花龇牙咧嘴,怒目瞪圆。
遥夏赶紧转移话题:&ldo;别,别说姬川先生的事了,你和茶道老师发展得怎么样?&rdo;
菊野花神情微妙,&ldo;啊啊,那个啊……怎么说呢,出去一趟后,发现和我想象中不一样。&rdo;
遥夏有种不好的预感。
菊野花灿笑吐舌:&ldo;所以,人家昨天和他分手了,诶嘿&rdo;
遥夏扑通一声从板凳上掉下来,她扶着书桌爬起来,手指颤颤巍巍指着菊野花,&ldo;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