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别解释了,自己心里清楚就好。去做自己的事情吧。”
弘谨说着自己的见解道。
“我知道了。谢谢你还耐心的劝解我,麻烦你了。”
乐琪向上抚过脸上的泪水,故作坚强道。
翊坤宫内,宋瑶虚弱得躺床上下不来。皇甫鸿曦坐在床的一旁看着她。
“对不起啊,没能一直陪在你身边。朕以后会好好对你的。”
他愧疚的看着她,眸中溢满了忧伤。
“发生了何事?看你闷闷不乐的。”
宋瑶从生产开始从未离开过翊坤宫,也没有宫人告诉她外面的情况如何了。
“她自缢了,都是朕的错。”
“朕不该将她困在慈宁宫内还折断她的羽翼。”
“如果朕放她自由,也许她就不会放火把自己活活烧死。”
“她对自己太狠心了,完全没有向他人求救的意识。”
“都怪朕锁住了她,也锁住了门,她想逃也逃不出去。”
皇甫鸿曦单手捂脸自责道。
“。。。她。。。这样也算是一种解脱。”
“臣妾虽与她相处不长,但臣妾能看出她是一个活泼好动的姑娘。”
“这深宫大院并不适合她。”
“陛下,也许她也曾渴望过自由,只是被困在这宫闱之中久了,都已经忘了自由是什么了吧。”
宋瑶伸出一只手抚上他的手,安抚他道。
“听宫中之人说,她弹了一曲《阳春白雪》,想来是不恨朕了。”
皇甫鸿曦不知在想什么。
“陛下,别想了,你应该好好想想该如何安葬她。”
“是葬在北霁还是葬在南宁。”
宋瑶看着他语气轻柔道,人都死了不为其办丧葬,搁这儿装什么深情呢?宋瑶对他已经渐渐失去了耐心。
“她既向往自由,那朕就把她的骨灰撒河流里飘向大海里吧。”
“这样,世界的每个角落她都能去了。”
皇甫鸿曦的眸中闪过不舍,他其实更想把她的骨灰泡茶里每天都喝,这样她就能与他融为一体,而他的灵魂里就会烙下她的印记。但他知道,他不能,因为她恨他。
“。。。”
“陛下,你自行安排,臣妾乏了。”
宋瑶对他无语至极,哪有把人的骨灰撒了的?那得结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呐。他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