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翼审视着这些弓箭手,心情变的很糟糕。
他们什么意思?老子刚帮你们打了胜仗,你们一转眼给我玩这个?这是要干嘛,提防我,还是要限制我的自由?
他转身看向了帐篷,十丈以内孤零零的仅此一座。
他先前还以为这是好事,现在有些明白了,这是要孤立自己啊。
太无趣了,这些将领太小家子气了。他心烦了,已经不想再呆在此处。
云翼之所以呆在军营就是想借着军队的斥候,寻找一下遒家的下落。眼下看,真没那个必要了。军营不欢迎自己啊,与其如此,不如自己费点功夫,彻查整个草原和极北寒地,慢就慢吧,总比寄人篱下来的畅快。
他叹口气,冲着弓箭手说道:“甭拿着那破烂玩意了,你们伤不了我。再敢对着我,我要了你们的小命。”
说完,他向着北方走去。
弓箭手却没听他的,仍旧保持着射箭的姿势。
他冷冷的巡视一圈,一挥衣袖,一圈的血花喷了出来,所有的弓箭手萎顿倒地。
“不知死活的玩意。”
他不想伤这些弓箭手,毕竟他们守卫着国土安全。可没点眼力界,一副死脑筋,就是上了战场,也是找死的货色。
海浪急匆匆地赶过来了。他一看现场的形势,心里一紧,忙对云翼说道:“前辈,还请您消气,他们也是奉命行事。”
云翼看向他,“奉命?奉谁的命?你的命令,还是其他人的?你们到底什么意思?仗打不赢,是不是就喜欢窝里斗?诚心来给你们帮忙,也得被挤兑走啊。我看你们就是死有余辜,该死至极。”
海浪抹把汗。云翼这话太重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云翼看了看他的脸色,“行了,你也甭为难了。此处不留爷,爷走。”
说完,他快步向北方走去。
海狼看着他的背影,不住的回想冯军师和云翼说的话。他觉的这里面有问题。
解下来该怎么办?留下他?恐怕一般的将士起不到作用啊。那随他去吧。
云翼要走,他没法栏,只得去向各级将领汇报。
行进了小半天,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云翼再次来到了前沿阵地。
北风呼啸着,夜色中的篝火忽明忽暗,他循着一处火光走了过去。未曾靠近,夜色中冲出了一队巡夜的士兵。
他们质问着,“口令?”
云翼看向他们。口令?这是什么玩意?老子不知道。
他没理会他们,一晃身,已然出现在了远处。
士兵大声的呼叫起来,“有奸细啊,抓奸细啊。”等着士兵冲出来,云翼早没影了。
行在荒凉凄冷的夜色中,云翼不知道该往何处去了。草原太大了,大的几乎没有边际。没有目标,总会让人感到迷茫。
他看向了天空,有星星还挺明亮,一闪一闪的,似乎在打趣着他现在的处境。
云翼笑了起来,索性也不走了,一屁股坐下,从宇戒中拿出了一些吃食。
他有异火,水无处不在,做顿饭很是轻松。
一顿饭未做完,他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是人,正在悄悄的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