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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1页）

&ldo;姉小路一彦是&lso;二刀流&rso;的常客。而且在死亡当天晚上也去了那间店。依照店长的证词，一彦大约在晚上八点光顾，在店里待到打烊的晚上十点。如果这是事实，那么一彦在山上坠崖身亡，最快也是晚上十一点以后的事……&rdo;

&ldo;所以我想请教一下。&rdo;砂川警部接话询问。&ldo;案发当晚的十一点之后，你在哪里做什么?&rdo;

&ldo;哎呀，调查不在场证明吗?也就是说，我也是杀害哥哥的嫌犯之一?哎，好吧。&rdo;刑警的问题在预料之中，雅人内心松了口气，然后从容说出预先准备的台词。&ldo;那天晚上，我在河岸的连锁餐厅&lso;乌贼天国&rso;。那间店是二十四小时营业，我一直在那里喝酒到天亮，然后醉到睡着。如果觉得我说谎，请询问一名叫做川岛的男店员。&rdo;

&ldo;喔，原来如此。这个不在场证明真是再恰当不过了。&rdo;

警部像是在暗示这番说词过于完美。雅人心情不禁变差。

&ldo;有什么疑点吗?&rdo;

这个问题引得志木刑警再度开口。

&ldo;后来我们继续询问&lso;二刀流&rso;的店长，他提到一件奇妙的事。案发当晚的一彦，给人的印象和平常不一样。店长说，总觉得一彦的头顶和以往不一样。&rdo;

&ldo;头……头顶……&rdo;直接点明部位，雅人一阵错愕。

明明完美遮掩秃头，但果然被看穿了吗?黑色粉末加上喷雾的魔法，还是瞒不过店长的眼睛吗?店长能够近距离注视头顶，只有点餐与端咖啡过来这两次机会，两次的时间加起来，也只有短短不到几分钟才对……

店长的卓越观察力令雅人佩服不已。即使如此，他依然鼓舞差点受挫的心，拼命试着反驳。

&ldo;可是刑警先生，店长也没有盯着客人的头顶看吧?这么一来，他也只是留下模糊的印象吧?&rdo;

&ldo;这部分，你说的一点都没错。&rdo;砂川警部含糊点了点头。&ldo;不过，店长的印象或许还是正确的。也就是说，案发当晚出现在&lso;二刀流&rso;的男性，无法否认可能是酷似被害者的另一个人。&rdo;

&ldo;无法否定……&rdo;可恶，我受够这种心理战了!按捺不住的雅人开门见山地询问。&ldo;我知道了。总归来说，刑警先生猜测这个酷似被害者的男性是我吧?那您有证据吗?我的指纹有留在那间店吗?&rdo;

&ldo;不，我们调查过案发当天的账单，那张账单只验出店长的指纹。可是，不觉得很奇怪吗?先不提有没有你的指纹，至少账单上应该留着一彦的指纹才对。但是没有。就像是某人在结账之前将账单擦得干干净净。

&ldo;这样啊。但我不认为哪里奇怪。如果手拿的是板夹，就不会在账单留下指纹。一彦肯定也是这么做吧。板夹很多人摸过，所以一彦的指纹自然消失了。应该是这么回事吧?&rdo;

&ldo;原来如此，确实有可能。不过北山先生……&rdo;砂川警部隔着餐桌注视雅人的脸。&ldo;你居然知道&lso;二刀流&rso;的账单是夹在板夹上。但你刚才说没去过那间店啊?&rdo;

&ldo;咖‐‐咖啡厅的账单，大致都会拿板夹之类的东西夹着……您看，就像这样。&rdo;雅人拿起桌上&ldo;永久定番&rdo;的账单，递到刑警们面前。

砂川警部将账单连同板夹收下，转交给志木刑警。&ldo;咦一我买单吗一&rdo;年轻刑警明显表达不满。

&ldo;那么，我就此告辞……&rdo;雅人一副随时要起身的样子。&ldo;我再问一个问题就好。&rdo;砂川警部竖起食指追问。&ldo;案发当晚八点到十点，你在哪里做什么?&rdo;

关于这段时间，老实说，雅人没有好好准备答案。因为他当时伪装成一彦待在咖啡厅&ldo;二刀流&rdo;;所以即使想准备自己的不在场证明也准备不了。

雅人扔下这段话做为回答0&iddot;

&ldo;我……我哪记得，大概在某条街上闲晃吧!&rdo;

六

雅人将账单塞给刑警们，冲出咖啡厅&ldo;永久欠番&rdo;，就这么直接返家，立刻拿起手机打电话给田代直美。等待数秒后，熟悉的声音接听了。&lso;喂&rso;我是田代……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吗?&rso;

&ldo;我是北山……就在刚才，乌贼川警局的刑警找上我。是两人组，叫做砂川的资深警部，还有一个年轻刑警，我想想，叫什么来着?感觉像是崎玉县某个不起眼的站名还是市名，就是那个……&rdo;

、&lso;应该是志木市。他是志木刑警吧?这两人昨晚也来过我店里。&rso;z&ldo;这样啊。他们问了什么?&rdo;

&lso;主要是我和一彦的关系。我回答是酒吧顾客与店员的关系，但他们应该不相信吧。他们还问了案发当晚的不在场证明，所以我乐于回答了……你那边被问了什么?没有不小心说漏嘴吧?&rso;，

&ldo;不，那个，其实……&rdo;

雅人将刚才和刑警们的对话详细告诉直美。包括被砂川警部套话而犯下几个失误，他一五一十告知。电话那头的直美默默听他说明。雅人怀抱着不安询问。

&ldo;……就是这么回事。直美，你认为呢?我们实行的替身手法，该不会完全被警方看穿了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