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对于衰老,姜冻冬接受良好。
&esp;&esp;他总是那么坦然——坦然地接受一切生命的历程,他心里似乎永远都谱儿,知道该怎样的路,过怎样的生活,成为怎样的人。而莫亚蒂——被评定为an等级聪明人的莫亚蒂,却总对人生、生命、生活报以不知所措的迷茫。
&esp;&esp;姜冻冬之所以对他存在着莫大的、让他烦恼的吸引力,其中一点或许就是他拥有着过于坚定的人性。
&esp;&esp;“是啊,还能干什么呢?”莫亚蒂用一种轻松的语调说,“你就从来没有对我有过意思?”
&esp;&esp;莫亚蒂以为姜冻冬会说,‘那当然没有,我可是一直把你当兄弟啊!’这种话,可是姜冻冬摇头晃脑地思索了好一会儿后告诉他,“我当然对你有意思过啊!”
&esp;&esp;“我又不是没长眼睛,你长这么好看的一个alpha,怎么可能对你没意思过?”
&esp;&esp;姜冻冬嘟囔着说,他坐起来,直勾勾地盯着莫亚蒂,“我我的第三任前夫(一)
&esp;&esp;我今早一睁开眼,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esp;&esp;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腮帮子痛得厉害,又红又肿,还有点痒,痒中又透露着一点儿麻……我怀疑我是被抱脸虫给咬了。年轻的时候,我和虫族大战三百回合,抱脸虫族就撂下过狠话,说这虫生这辈子都要对我穷追不舍,誓不罢休!
&esp;&esp;没想到都这么多年了,他们居然趁我退休了就来报复!甚至把我的脸一左一右地嘬这么肿!
&esp;&esp;实在是太残忍了!
&esp;&esp;我捂着脸,忧心忡忡地把这件事告诉了莫亚蒂。
&esp;&esp;莫亚蒂放下手里的杂志,缓缓开口,“你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你的脸其实是被人给捏肿的?”
&esp;&esp;我大怒,“什么!是谁!谁这么狗胆包天!”
&esp;&esp;莫亚蒂冲我微微一笑,而后伸手指了指自己,他盯着我,目光滲人,语气幽幽,“昨晚你喝醉酒了,把手放我屁股上,想要非礼我。你不会不记得了吧?”
&esp;&esp;“我、我应该还不至于这么狗胆包天吧?”我小心翼翼地辩驳。
&esp;&esp;莫亚蒂‘呵’了一声,随后扬起唇角,对我露出一个阴阳怪气的笑,“你的狗胆还不包天?你昨晚摸着我屁股,可是还大声嚷嚷说自己就喜欢这种大屁股的青葱美少年呢,姜冻冬。”
&esp;&esp;莫亚蒂说着,抬起一条腿,随意地搭在另外一条腿上,双手拢在膝盖,歪头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