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里面的赛马,与骑手,已经基本上都已罗列到了赛道栅栏之内。
我看到了除了赛马之外,还有一些驯马师,也在做着准备。
这时张炳哲凑过来,对我说道:“有些驯马师,既是骑手,也是优秀的驯马师。不过这种少之又少,而且一般不会轻易跑比赛。
比赛开始之前,骑手的名字也基本上都已经确定了。
所以,这第一局赌局,我也是看的云里雾里。”
我实在是不明白,双方几乎明牌的情况,还怎么来一决胜负?
我勉强其实算一个不耻下问的人。
转身看向张炳哲,问道:“几乎都是明牌,这赌什么?骑手和驯马师,几乎出栏之前,就能一目了然了。”
张炳哲也是眉头紧锁,并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
倒是杨广禄,突然走到了我的身边。
低声说道:“赌规则的漏洞。”
他猛然的一道声音,让我回过神来。
“规则的漏洞?你展开讲讲。”
杨广禄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屏幕里面的转播画面,说道:“马会有马会的规矩,这规矩牵制了赛马和滋生的黑幕交易。
就比如,驯马师的身份,以及与骑手的关系。”
杨广禄的声音很小。
我能听得出来,他语气里面,也带着些许的不自信。
随后他的一句话,也的的确确证明如此。
他说道:“我对马会里面的门门道道,不是很了解。赛马这个项目,我更是一知半解。
但我知道的,赛马比赛,基本上是精英攀比炫富的一种手段。
驯马师在这个行业里面非常的吃香,优秀的驯马师,一辈子赚的钱非常可观,足够在海外置办田产。”
“这么夸张?”我愣住:“要知如此,我不如跟着别人去学学驯马的技巧。”
说这话的时候,我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了詹佩瑜的身上。
倒不是被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儿给吸引了过去。
只是詹佩瑜,便是一个十分优秀的驯马师。
这女人应该很有钱吧?
我心里盘算着。
张炳哲则问杨广禄:“这规则里面还有什么别的身份猫腻?”
杨广禄回答道:“其实,就是驯马师有些时候,身兼多职。
除了知道,骑手的技术,习惯各项数据之外。他们还知道,这些马的主人,在赛马场背后的一些猫腻与操作。”
听到杨广禄这么说,我这才恍然大悟:“难怪詹佩瑜要问李圣世,他的马在哪几个赛道。詹佩瑜,是直接知道了所有老板的幕后交易了。”
这所谓的幕后交易。
其实就是外围盘。
正所谓十赌九千。
无论是炸金花,还是德州扑克,亦或者是推饼这类街头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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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赌这种东西,从来就有两套规则。
明面上的规则,是让所有赌徒把钱投进来。
用现在的行话就是把蛋糕做大,然后招呼大家来分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