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佩瑜一字一句的说着。
咬牙切齿的样子,显然怒意到了极致。
她双眼顷刻间变的通红,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李圣世。
然而李圣世却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似乎这一切,从他与詹佩瑜站在面对面位置的那一刻起。
就已信心满满,一定能赢。
我是看不出其中的猫腻。
于是看向左手边的杨广禄。
“到底咋回事?”我问道。
杨广禄也摇了摇头:“看不明白,我也看不明白。”
詹佩瑜之所以输,是因为他选的马,根本连马栏都没有走出来。
这谈何赢下来?
根本从一开始就输了!
李圣世轻笑一声:“好了,詹小姐,希望你能愿赌服输。”
一句愿赌服输。
仿佛是一颗子弹。
击穿了詹佩瑜的胸膛。
她颓然的坐在沙发上,不可思议的看着大屏幕里。
她选的那匹马,站在马栏里面来回踱步。
驯马师试图将那匹马拉出来,可根本就是无动于衷。
那匹马四条腿,像是焊死在了马栏的土地里面似的。
“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脚?”詹佩瑜显然不死心,问道。
李圣世却笑了笑,一遍抽着他那根,价格不菲的雪茄,说道:“詹小姐,如果我是你,就体面的离开。输了,也给自己留下一点面子和尊严。”
李圣世淡淡而笑的说着。
那样子仿佛一切,从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被他牢牢掌握在了手里。
只是詹佩瑜却已经有些破了防。
她从咬牙切齿的不甘与愤怒,变成了歇斯底里。
“不可能,不可能!开赌之前,我就已经通知了我的人,买下了这场比赛,我不可能输的,不可能输的。”
到此为止。
在詹佩瑜说出这番话之后,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开始变得有些复杂了起来。
邓枝谨轻声一笑,眉宇间尽是不屑。
“原来,从一开始就盘算好了盘外招了啊。吕少,这就是你们的地主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