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滑落,露出半个白皙的胸膛来。
只见其上星星点点的梅红,茱萸也涨大了一圈。
昨夜是有些过了。
时钊寒眼眸暗了暗,强忍下心中的燥热,拿起衣服服侍他穿上。
直至用过早膳,萧河心情才好些,赏脸与时钊寒说话。
“你昨日在何处?怎得那么迟才回来?”
时钊寒在清洗他们的衣物,抬起头来回道:
“昨日在上官修远那喝了些酒,时允钰也在。”
萧河听罢,有些奇怪。
“你没碰?”
他没在时钊寒身上闻到酒味。
“碰的少,怕你闻到不喜欢。”
时钊寒将衣物晾晒在衣绳上,动作已经十分熟练。
做完这些,他便走过来摸了摸萧河的脸,顺手将桌上的碗碟收起来,一并清洗干净。
萧河什么也没做,便跟在他的身后问道:
“你失忆之后,他们就真的一点都…。没察觉?”
听到这话,时钊寒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我与他们相处,并不过多言笑。”
“若不是你有意躲避于我,我根本无意与他们接触。”
萧河想起那日见完时允钰后的时钊寒,确实与从前的冷漠模样,相差不多。
“咳,我也不算有意避你,只不过…。算了,现在是真的说也说不清了。”
现下,他与时钊寒亲也亲过,抱也抱过,还如何解释?
萧河心里也乱,但过多纠结本就毫无意义。
至于以后,时钊寒尚未恢复记忆,而在这之前,他不会设想太多。
每三日一次的祛毒,萧河也一直都陪同在其身侧。
大祭祀虽说不会在时钊寒恢复记忆之前对他动手,但难保会趁其不备而下些什么蛊虫。
去地宫的次数多了,他们所知道的秘密也就越多。
这也才知道,为何白袍祭祀不会说话,而是他们确实已经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