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啊!他辣椒都没放多少,明明之前司晚照还吃得挺欢的啊,越莀摇了摇头,放下碗,从屋子角落里将烤干的干草抱出去垫在兔子窝里面。
越莀刚换好干草,母兔子就起身,踢了躺着不动的公兔子一脚,直到公兔子也起身,它才步履蹒跚地朝着越莀铺的看着就很暖和的干草走去。
越莀看着觉得有些好笑,又往笼子里面扔了好些竹叶子,母兔子还是恹恹地躺在干草上面一动不动,仿佛方才踢自己丈夫的兔子不是它一样。
公兔子倒像是饿了,慢慢地挪到竹叶边上去,小口小口地吃着竹叶,虽然他是在吃竹叶子,但是却没有离母兔子太远,看样子倒是时时注意着的。
越莀看着两只兔子好一阵儿,直到司晚照提着洗碗的桶走出来他才跟着司晚照走在井边去。
虽然现在天寒地冻的,但是井水却不冷,司晚照也就没有专门用热水洗碗,就单单用了茶树籽就能洗得干干净净。
越莀看着,没有要上手的打算。两人虽然没明确的说出分工过,司晚照却足够自觉,每次吃完饭他都自觉地行动起来。
天色渐暗的时候,不远处的村子里面传来爆竹的响声,越莀看向村子那边的方向,那边有昏昏沉沉的烟气从房子间的缝隙里面飘出来,有狗受到了惊吓,在村子里面叫了起来,倒是难得的热闹时分。
司晚照看着越莀朝着村子那边看去,眼睛里带着向往,他什么也没说,将洗好的碗放在桶里又提进去。
越莀没有注意到司晚照是什么时候进去的,等他觉得有些冷了才收回目光,准备回屋子里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司晚照手里拿着一串鞭炮迎面走了过来,越莀看着他,就见司晚照走到自己面前来,低声开口,“这边的习俗就是吃饭之前先放个鞭炮,以鞭炮祭神,让神先品尝。”
他没说的是自己这些年来自己一个人独居,过年都没有放过鞭炮。
他找来一根树枝,将手中鞭炮往树枝上一挂,打上火折子,往鞭炮面前一点。
就听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红色的爆竹炸开,白烟随着爆竹的炸开弥漫开来。
越莀看不清司晚照的身影,鼻尖闻到的味道也是爆竹独有的硫磺味道。
等爆竹声尽,白烟渐渐消散,司晚照高大的身影才出现在越莀面前,越莀眼眶微热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这个将他从山上救回来,这个在这个世界里面唯一对他释放出善意的男人。
在此刻,越莀才终于有一种在这个世界生活的真实感。
他慌忙转过身去,不想让司晚照看见自己此刻的模样。就在这时,兔子窝里的兔子突然发狂一样刮着竹子板,爪子划在竹片上传来一阵阵刺耳的剐蹭声。
将司晚照准备说的话拦在了喉咙里面。
他大踏步